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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莫如之怎會甘心於此。

他只有去最巔峰的武道大學，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強大自己，站在能與柳家直面對話的位置。

清理乾淨檢測儀，莫如之去洗了個澡，回來躺在床上看了會兒手機，沒多一會兒，眼睛緩緩閉上，就沉沉進入夢鄉。

屋外，莫靜怡張陽一高一低耳朵貼在門上，屏住呼吸傾聽。

一會兒，莫靜怡拍拍張陽示意兩人離開。兩人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屋子。

「唉……」張陽靠在床上，嘆了口氣，「都怪我這個當爸爸的無能啊。」

莫靜怡抓過他的手，嗔怪道：「別胡說，如果被之之聽到，他該難受了。」

張陽用一隻手捂住臉，沒說話。

莫靜怡拍著張陽的手，笑道：「說來也奇怪，之之小時候特別喜歡跟我撒嬌，可當咱倆結婚，兩個孩子到一起後，之之就跟瞬間長大了一樣，什麼都不用我操心，還跟個小大人一樣照顧弟弟。」

張陽也跟著憶起往事，「現在說起來也好笑，晨星長到十八歲，除了前四年是我親手拉扯大，後面十四年我都沒怎麼管過，都是之之帶著他。」

說句不怎麼恰當的話，除了在物質上，其他地方莫如之比他這個親爹還像個爸。

晨星對之之的感情，比對他還要深厚。

反過來，之之對晨星的感情同樣如此。

其實，這個家裡，晨星被帶走，最難過的不是自己，而是身為哥哥的之之。

第二天，莫如之早早起床，等他出門的時候，看到客廳坐著一個人。

「老爸，你怎麼這麼早起來了？」莫如之邊說邊扣扣子。

張陽拍拍他旁邊的位置，「來，之之過來坐。」

莫如之不明所以的坐過去，「怎麼了，老爸。」

張陽沒有說話，紅著眼眶，用目光一點點臨摹莫如之的臉龐。

莫如之有點彆扭，可又不能躲，只能忍著。

張陽終於收回目光，他搖搖頭，淚中帶笑，道：「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媽媽，和你們娘倆成了一家人。」

「老爸……」

張陽抬手止住莫如之的話，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塞給莫如之，「之之，這是我爺爺，你太爺爺去世之前傳給我的，據說裡面的東西極其寶貴。我年輕的時候，用過很多方法都打不開。現在我把它送給你了。」

莫如之聽說是張家的傳家寶，怎麼會要，連連推拒：「老爸，既然是張家的傳家寶，還是等晨星回來，交給他好了。」

張陽沒有接，「你太爺爺說很珍惜，但沒弄開之前，誰知道裡面是什麼。就算弄開了，裡面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以你跟晨星的關係，我想你也不會少他那一份。給了你，我很放心。」

張陽態度意外的強硬，莫如之只好收下。

張陽看了眼他們臥室的房門，囑咐道：「這件事你可別跟別人說，連你媽都別說，要不然她又要嘮叨我了。」

莫如之點頭道：「老爸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的。」

他不能拿著這東西去練劍不是，莫如之轉回屋，將盒子藏起來後，才出門。

第14章 死裡逃生 初遇武者

二月末的清晨，涼風習習。

風順著衣領灌入，莫如之扯上拉鏈。

早班車到站，莫如之獨自一人上了車。

他原本是想著直接去郊區河邊的，從家裡出來後突然想吃灌湯包。

那家店鋪離著這邊有點距離，但還不如去郊區遠，但莫如之還是依照原本的習慣上了公交車。

二十分鐘後，莫如之下車。

灌湯包店依舊火熱，莫如之等了會兒，才等到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