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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表情, 宋致遠吐槽道：「看你這得意的樣子, 好像親眼看到他的成績一樣。」

莫如之驚訝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宋致遠臉色微變, 「你真的看到了？」

「當然了。要不然, 我怎麼會去這麼長時間。」

「在哪看得？」

莫如之對他挑挑眉。

宋致遠哀嚎一聲, 「你怎麼不帶帶我，我也好想看啊！」

莫如之低頭，手掌翻轉，嗯，手指白皙修長，還是那麼好看。

宋致遠哼了一聲, 問起另一個問題。

「那柳子智呢？」

莫如之頓了下，「應該還不錯，吧。」

宋致遠：「……」

不用再問，就知道莫如之肯定根本就沒想起，還有個柳子智。

可憐的好孩子啊。

不過，剛憐憫柳子智兩秒，宋致遠就想起，只要張晨星在，莫如之對他的態度，其實比對柳子智好不了多少……

與其可憐柳子智，還不如可憐可憐自己。

莫如之沒去管陷入「自怨自艾」中的宋致遠，對一直盯著他看，滿眼驚色的鄭剛笑了笑。卻見鄭剛如受到驚嚇一般，慌亂的移開視線。

莫如之猜測，估計是陸校長將他的身份告訴鄭剛了。

卻不知道，在他走後，郭市長專門給工作人員和校長們開了個會，重點強調不能隨意透露莫副城主的身份。

有這句話，陸校長怎麼會將莫如之的身份輕易告訴鄭剛。

鄭剛完全是被他之前的那個眼神給嚇到了。

陸校長，孫校長，吳校長三人並排著往前走。臉上是都是震驚過後的迷茫。

這也是三十年來，陸校長和吳校長難得沒有互看不順眼，互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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