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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鴻想去扶他,卻發現都沒有下手的地方。只好解了他的束縛,把他輕輕圈在懷裡。
「慕容鴻,叛國之說,子虛烏有,你們就算將我凌遲拆分,也不能動搖我分毫。」
很快符潼身上的血,就把慕容鴻的月白色袍子染的通紅。
「如今我這般,你可覺得大仇得報,覺得快意?」符潼拽住他的衣襟,虛弱的問他。
「你傷的很重,」慕容鴻並未回他,只是暗暗催動內力,為他療傷。
「可有淮南的消息傳來。」符潼掙動,不願受他這份恩惠。
「尚未有什麼消息。」
符潼聽到還沒有符先的訊息傳來,渾身疼的厲害,自己武功全失,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走出這皇城司,更不知道自己還能熬過這些折磨幾日。只覺得心情壓抑,就倒在慕容鴻懷裡,沉沉昏睡了過去。
作話:
姚昶:看了沒收藏的,就來皇城司坐坐。這裡的茶,很好喝呵呵呵呵呵呵呵~
第5章
符潼再次醒過來時候已經是第三天子夜,身體被清理的很乾淨,傷口也包紮的很細緻,能聞到身上濃烈的藥味兒。
並不是在牢房或者刑室,四周很靜,床鋪柔軟,連薰香也是自己平素常用的。
再仔細端詳周遭,是琅琊王府自己的寢殿。只不過這裡,現在一腔已經改叫做燕國公府了。
大兄出征之後,符潼便搬到東宮居住,這琅琊王府傾注了他滿腔的情意,贈予了慕容鴻,如今卻成了華麗的囚籠,要困住自己。
皇城司的八日煎熬,仿佛只是一場噩夢,噩夢醒來,若不是身上還疼的厲害,就像從未發生過,他還是這長安城裡,受盡兄長寵愛的國儲琅琊王。
慕容鴻坐在他床邊,一瞬不瞬的瞧著他,眼眶通紅,眼內布滿血絲,眼神複雜難明。
慕容鴻沒料到姚昶一意孤行的瘋狂狠毒,也沒料到符潼孤注一擲般的決絕。
當他接到許方派人的密報,趕到皇城司時,符潼仿佛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在看到囚室內慘狀的一刻,慕容鴻心內突然升起了一絲後悔。可悔意又很快被一些其他的東西替代。
「亂世之中,哪個不可憐,哪個不無辜。我可憐他,誰可憐過我?」慕容鴻心下發狠,卻還是無法硬聲硬氣的對著眼前這個形銷骨立的人。
只是八日,就這麼在眼前一點點枯萎下去,六年的感情,被自己一朝辜負,他恐怕恨絕了自己。
「我不會再送你去皇城司,玉璽也當你不知道放在哪裡,你傷的很重,好好歇著,別想東想西,也別做傻事。」
慕容鴻說完這些,不敢再看他一眼,徑直走了出去。
符潼疲憊的閉上眼睛,眼皮發顫,頃刻間,淚已經順著眼角流下來。
門聲想起,聽見有腳步聲越來越近。
「殿下,殿下身子很疼嗎?」
睜開眼,喚他的,是府中的女使鶯歌和燕舞。
這對兒姐妹花,是他救下的北燕俘虜,自幼服侍慕容鴻,很是妥帖。
「怎麼是你們,紫圭呢?」符潼疑惑的看了她們一眼。
「以後就由奴婢們來服侍殿下。」鶯歌燕舞避而不答紫圭的去向,只是說著這恐怕是慕容鴻下的命令。
慕容鴻不放心讓王府舊人服侍符潼,怕他們幫他偷偷傳遞消息,畢竟自己羽翼未豐,這眼下還是西秦境內,恐怕琅琊王門生故吏眾多,一個疏忽,被他翻了盤去。
便遣了他貼身的婢女照料,鶯歌燕舞是自己的鮮卑族人。一向感激符潼當年相救之情,卻又對自己忠心耿耿。既不會幫著符潼傳遞消息,又不會疏於對符潼的管照。
符潼艱難的搖搖頭,想抬手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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