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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時曜聽著數據愣了幾秒,摸了摸後頸,「我也希望醫院對信息素提供者的信息絕對保密。」
小護士笑了一下說:「那當然。」
時曜說:「那還有別的事嗎?」
「有。」
護士說,「病人雖然脫離危險期,但情況很不穩定。若是希望以後不再犯此類病症,後續還需要再進行幾次信息素注射。」
時曜:「幾次?」
小護士:「說不準,要等到病人狀況穩定才能確定。」
「但是醫院這個地方,經常來的話肯定對患者情緒有很大的影響,不利於病情恢復,弄不好還會惡化。之前有幾個病人就是這樣惡化的?」護士說,「我看你們倆關係挺好,倒不如這事就交給你吧。」
「你只需要把信息素注射到患者腺體內就行了。」
時曜驚訝:「注射?用——針嗎?」
他剛想說他不會使用針劑,就聽小護士說:「不用,你不是不想被發現嗎?可以趁他睡覺偷偷的在他腺體咬一口。」
「這樣就可以了。」
時曜:「……」
我是狗嗎?
為什麼聽起來像個變態
小護士說:「當然,你要是願意,臨時標記一下也是可以的,這樣維持的時間更長。」
時曜:「……」
更像變態了。
小護士也不催,靜靜地等著時曜回復。
時曜抿唇半晌,腦海中倏然想起溫沅剛才無助的樣子。
「行,」他冷靜說,「以後,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
沅哥很快就會行了!相信我!
這幾章主要是因為之前的創傷。
第十五章
溫沅醒來的時候,紅日正西斜,時曜懶散的坐在病床一側的椅子上。筋骨分明的手指輕點著膝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同桌?」時曜抬頭,兩人的視線剛好對視在一起,「你感覺怎麼樣?」
「嗯,」溫沅抿了抿唇,因為長時間不說話,他的聲音有點干啞,「你一直守在這兒?」
時曜端了杯水給他,他沒有回答,因為覺得說一直在這兒守著聽起來像是在邀功。
溫沅想要坐起來,伸手接水。時曜攔住他的動作,拿著水杯,說:「護士說,剛醒不適合大量喝水,我偷偷給你喝一小口。」
偷偷兩個字就很微妙,像是兩人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溫沅手指微蜷一下,他獨立慣了,有點不自然的借著時曜的手喝了幾口。
這時,病房的門倏然被打開了。牧遙帶著飯走進來,看到溫沅醒了激動走過去道:「小沅,你……你哪裡不舒服?現在好點了嗎?」
溫沅在接觸到牧遙目光的那一瞬,目光竟閃過幾絲膽怯。他低下頭說:「我沒事了。」
學校的事情,牧遙絕對已經知道了。
她會不會不要自己。
她會不會像那個女人一樣,要把他送進局子。
溫沅抿緊唇,他一直以為自己沒有什麼恐懼的東西。他倏然抬頭,看向牧遙說:「對不起。」
牧遙一愣:「怎麼了?」
溫沅說:「我不該在學校里打架,不該……給你惹麻煩。」
「小沅,」牧遙一向柔和的目光倏然變了,「看著我。」
溫沅對上她的目光,手指微緊。
「告訴我為什麼要道歉。」牧遙說,「你又錯在哪裡?」
溫沅不說話。
牧遙嘆了一口氣,「學校里的事情小時都告訴我了。你不需要道歉,你沒有錯。我不要求你在學校里不犯錯,我只要求你自己不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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