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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時,隔壁帶著酒意絮叨起來:「他媽的那幫人,還不讓我參加下一屆的選舉。每個公民都有選舉的權力,憑什麼不讓我參加,混蛋,一幫混蛋。」

另一個細軟溫和的聲音勸道:「你都喝醉了,不喝了好嗎?」

「游,我真的好難受,太難受了,你幫幫我,我現在只有你了。」

蕪君站起來,肢體有些僵硬,他走到聲音傳來的那扇門前,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拉開一條縫隙。

是的,他猜得沒錯,醉酒說話的的確是李爾。只不過除了李爾,他身邊還有一個男/妓,一個黑髮的東方男子。

李爾背對著蕪君的方向,斜躺在地上,上半身倚在懷裡,腦袋在他胸膛輕蹭,醉得迷迷糊糊向他吐露著自己的愁悶和鬱郁不快。

把手指伸進他的頭髮里一下一下往後梳理,像在安撫一隻受傷的猛獸,一邊輕言細語地安慰,臉上帶著柔和的微笑。說上幾句,低頭親了親李爾的額頭,卻被李爾一手按住後腦勺,捕捉住了嘴唇。

兩人唇齒交纏,深深親吻那種難捨難分的黏糊聲隔著這短短的距離,從縫隙里完完全全鑽進蕪君耳朵里。

李爾扶著游後腦勺的手,抓住他的長髮往後一拉,游就躺倒在了榻榻米上,李爾便壓了上去。此時李爾側對著蕪君的方向,連他們唇舌勾連、唾液交換的樣子蕪君都看得清清楚楚。

李爾的手從游透明的衣擺里探進去,在他身上大力揉搓撫摸。

蕪君眼睛死死盯著李爾和這個,仿佛成了一塊石頭,甚至忘記了呼吸。他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手足無措,心亂如麻。

他手裡拿著分割點心的餐刀,蕪君死死攥著刀柄,他想用這把鈍刀捅進那個的喉嚨,或者李爾的喉嚨。事實上,他卻只是用另一隻手,握住了刀刃。

的衣服已經被脫光了,李爾也暴露出健碩有力的胸膛,肉色在蕪君眼裡翻滾著,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強烈的嫉妒使他快要發瘋。他鬆開了捏著刀刃的手,扶上了推拉門,慢慢把門拉開,有種無法控制的戾氣讓他非要做點什麼。

這時,他那間房的門被輕叩兩聲,一個聲音傳進來:「蘇德·賽隆已經離開了。」

助手的聲音把蕪君拉回了現實,他還沒忘記自己應該做的事,他一把關上了推拉門,熟練地取下了攝像頭。他把設備一裹,帶著錄像和助手快速離開了這裡。

從暗香出來,他準確找到了停在陰影里的商務車,馬里和其他幾個工作人員正坐在車上。

蕪君把設備丟給他們,問車裡的人:「錄製得怎麼樣?」

「沒問題。」

馬里說:「那就走吧,這地方實在不適合呆太久。」隨即看著蕪君皺了皺眉,「你手怎麼了?」

蕪君下意識把手心捏了起來:「沒事,剛才不小心被點心刀劃到了。」

車子發動,蕪君卻拉開車門跳了下去:「我還有點私事,等會我自己回去。」

馬里略有深意看了蕪君一眼,蕪君說:「我看到了一個認識的p,想跟他打聽點事。」

「那你小心。」

蕪君站到他剛剛站立的位置,深吸一口氣,又重新把那扇門拉開一個縫隙。他把手上的一顆板栗準確打上牆上的開關,燈一下子就熄滅了。

抱在一起的兩人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我去看看。」游從地上爬了起來。

李爾已經喝醉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懷裡空了,他對一屋子黑暗喊道:「別走,你回來,你他媽給我回來!」

「馬上,我……」游感覺後腦勺突然一陣劇痛,隨即暈了過去。

李爾在黑暗裡站了起來,四處尋摸著:「人呢?我叫你……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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