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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爾遲疑得很,心事重重準備進入審訊室。他希望自己能審出些什麼,知道自己身邊的危機來源,同時又害怕真的審出點什麼拒絕知道又難以逃避的事實。

他剛跨進門內,就被衝出來的警員一頭撞進懷裡。

小警員一頭汗,看到李爾更是大驚失色。

李爾尋思,自己有這麼嚇人嗎?他問:「你這麼匆匆忙忙幹什麼?」

「我,我去找,找醫生。」對方語無倫次。

「找醫生幹什麼?」

「嫌疑人自殺了。」

「什麼?」李爾怒目圓瞪,揪著警員的衣領,嚇得對方脖子縮了又縮,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胸腔里,「你再說一遍?」

「嫌疑人,在,在衛生間用褲腰的鬆緊帶,把自己勒死了。」

李爾撒開警員,幾步跨了進去,鑽進審訊室的衛生間。人已經被解了下來,平躺著放在馬桶旁,還能看到掛在抽水管上面的那根褲衩的鬆緊帶,和脖子上青紫的勒痕。

小警員哆哆嗦嗦地問道:「要我去叫醫生嗎?」

李爾蹲下摸了摸,道:「不用了,已經死透了。」

大家都知道哈里是重要嫌疑人,此時在自己眼皮底下自縊身亡,警署應該要擔不小的責任,特別是眼前這個監管他的警員。

警員一直看著他,哈里突然說他要去上廁所,警員跟著,他又說被人看著他上不出來,讓警員別看。這地方在警局內部,為了防止他逃跑,除了手銬,還另外給他套上腳鐐。可誰知道他沒想逃跑,而是想的自殺。

過了二十來分鐘,人還不出來,小警員想就是便秘也該便出來了,就去敲門,敲了半天門不開,他闖進去就看到對方坐在地上,用一根鬆緊帶把自己掛在了抽水鐵管上,腦袋已經耷拉下來了。

這個姿勢,只有決心去死的人才能把自己殺死。

警員忐忑不已等著自己的處罰,李爾卻轉身走了。在走出審訊室時,他有些沉重,又覺得鬆了一口氣。

蕪君也從監控里看到了,李爾出來後,他跟了上去,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李爾目不斜視朝前走,只是手往後一抓,準確抓住了蕪君的手,平靜問道:「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演講要繼續。」

「是的,要繼續。」

也不得不繼續下去。前幾天他和伊芙通了密電,隨著演講的進行,伊芙的票數急劇高漲,她風頭正勁,不少利益集團已經開始和她糾集。即將進入元老院的伊芙已經不再是一個個人,她已經成為以alpha為主的其他屬性人類的權力代表,同時也是李爾未來的奠基石。

蕪君又說:「這件事比我們想像中危險很多,你先跟伊芙通個電話,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她,她知道怎麼拿捏。另外,讓她在約京市也萬事小心。」

「我是這麼打算的。」

「有必要讓艾斯帶人過來保護你的安全,對手也早就看出來了,你才是那個最重要的節點,即便伊芙拿到長老的席位,如果沒有你,她也做不成什麼,所以對方直接挑你下手。」

李爾難得沒有拒絕別人的保護,而是點了點頭。捏著蕪君的手稍微用了力:「你害怕嗎?」

蕪君搖頭。

「害怕也沒關係,我絕對不會讓你發生任何危險。」他轉身攬住蕪君的腰,低頭在他頭頂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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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利開著車,興高采烈去採買了一大包吃的。艾斯說他晚上會回來,讓夏利也早點回去,有事情跟他講。

自從上次矛盾過後,夏利做了很多調節。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他不應該怪誰,最不應該的就是把這種怨氣發泄到艾斯身上。

而夏利真正釋然,是有天在麵包店看到一個e帶著他的孩子來買麵包。小孩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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