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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逼仄的沉默中,韓父突然走上前來,開口道:「我會下棋,姜小姐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和您下一盤!」

姜葉看了他一眼,目光微深,然後笑了下,道:「行啊。」

黃大師忙站了起來,讓韓父坐下。

劉玥過來將棋盤上的黑白棋子撿出來分別放在黑白棋盒裡,等撿完了,便自然的退開在一邊。

姜葉伸手抓了一把棋子在手裡,開始猜子,姜葉先手。

韓父摸到棋子就知道,這是一副好棋,棋子觸手冰涼,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微微有點重,質感顏色都像是上好的玉石。

啪嗒!

白色的子落下。

棋局開始,一時間,沒人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兩人在棋盤上有來有往的。

韓父很喜歡下棋,在這上邊也頗有造詣,自來覺得自己是打遍業餘無敵手,可是只是和姜葉下了二十分鐘,就已經忍不住認輸了。

「姜小姐棋藝精湛,比我厲害多了!」他忍不住說,語氣帶著幾分嘆息。

姜葉的神色終於愉快了幾分,懶洋洋的道:「你的棋藝雖然不怎麼好,但是也算是馬馬虎虎吧。」

總比那些連下棋都不會的人好。

她斜睨了一旁的黃大師一眼。

將棋子撿回棋盒裡,姜葉開口問:「你們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聞言,黃大師心中一喜,忙道:「是這樣的,是這位韓先生的兒子好像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住了,我看了一下,那東西不是怨氣也不是邪氣,有些把握不准,想讓您幫忙看看。」

韓母連忙推了推韓松,把他推過來,韓松站在那裡,老實的讓姜葉打量著。

姜葉只是掃了一眼,便開口道:「業障纏身,是報應。」

「報應?」黃大師下意識的問。

而韓家人,似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變了。

姜葉現在心情不錯,倒是有耐心解答他們的疑問,她指了指韓松,道:「業障,當一個人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就會業障纏身,業障有輕有重,從你身上的業障來看,最起碼是沾了人命。」

韓松張了張嘴,有些慌亂的問:「那,那我是不是會死啊?」

姜葉哼笑了一下,道:「那倒不至於,你身上業障不重,大概只是因為什麼沾上了人命,性命上不會有什麼問題,就是可能會遭受一點折磨和痛苦。」

韓松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紗布他又重新貼了回來,所以摸到的只是柔軟的紗布。

這東西的確沒有害他的命,只是很痛,稍微碰一下就很痛,而且身上其他地方也開始長,大概再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像任一嘉那樣,連後背都長滿了,到時候連睡覺都是痛苦。

就像姜葉所說的,是折磨和痛苦。

韓父低下頭,低聲下氣的道:「姜小姐,求您救救我兒子吧!我知道他做了錯事,但是他不是故意的,也罪不至死啊。」

看著自家父親哀求的表情,韓松心裡也不好受,低聲道:「我知道錯了。」

姜葉把玩著手裡的旗子,讓韓松將臉上的紗布取了下來,她看得出來,韓松就是被紗布貼著的地方,業障最重。

「嚯,好大一個膿包啊。」劉玥說,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

黃大師也有些驚訝,他剛剛在咖啡館看見的時候,韓松臉上的鼓包還沒有那麼腫了,裡邊膿液也不多,可是現在,卻是鼓鼓的一個膿包,裡邊裹著好大一汪膿液,有種透明的質感。

「竟然是口業?」姜葉倒是也有些驚訝。

口業?

劉玥前段時間才聽姜葉說過,她哼了一聲,斜睨了韓松一眼,道:「看來你這個人喜歡說別人壞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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