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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後悔。」舒夭紹淡淡地說,她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邊的日夜交替的景物,眼神沉靜。她如今的表現,只有一個字——穩。
她不再是曾經那個,會因為反派不按照自己的構想走,就會忍不住懷疑自己,甚至慌亂的新手了。
「還是那句話,不破不立,打碎龜殼本來就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但是不論如何,你必須得打破它!」舒夭紹慢慢地向前走,冷靜得像是一株不可移動的山上松,「wuli日日克服自己天生的缺陷,接受這一切的時候,不痛苦嗎?阿祖哥哥撕碎父親的陰影,艱難站起來的時候,不痛苦嗎?」
「成長本來就是一件又痛苦又艱難的事情,除非他想要永遠蜷縮在自己的龜殼裡,當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永遠像今天這樣,陰晴不定,喜怒形於色,或者,更不客氣的說,是自卑到骨子裡了。」
【……】
「徐仁宇不想的,他只是缺一個願意拉他一把,給予他關愛,正確引導他的人。我就是那個人,而今天,這一切,只是踏出了第一步,他開始有些陣痛了,僅此而已!」
【……】
舒夭紹沒理系統的省略號,眼眸一轉,方才那冷靜到極致的氣場頃刻揮散,她嘻嘻一笑:「所以,你告訴我吧,剛剛那輛車上,坐著誰?」
【徐志勛,徐仁宇同父異母的弟弟,徐會長正牌大老婆的兒子。】
「……那輛車好像停了好一會,他幹嘛了?」
【拍照,你和徐仁宇的「牽手照」。】
系統咬重了「牽手」兩個字。
舒夭紹:「……臥槽?」
完犢子,她現在對徐仁宇的家庭的了解,還是從早上那些人辱罵徐仁宇的話裡面,篩選出了那麼一些,只大概知道徐仁宇的處境應該是不怎麼好的,反正應該沒有他弟弟徐志勛得寵,畢竟他是需要抓住任何一個機會,向自己的父親展示自己的人,那些機會……包括被這些同學嫌棄為原始人運動的打獵。
越想越多,舒夭紹忍不住對徐仁宇心疼了起來。
【不用心疼他,李惠利躲在那輛車的後面,也拍了不少。】
舒夭紹:「???」
【徐仁宇回去討不了好,你回去,也一樣,半斤八兩,留點力氣同情你自己吧。】
「所以說,這些照片是真的咯?」
女孩子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做聲。
青年男人的聲音更加冷冽了:「不回答的話,就是不做辯解,是肯定的意思了,對嗎?」
「呃……哥哥,要不,你先冷靜冷靜?」
「你還讓我冷靜?」安宰西一揮手,「嘩啦」一聲,整個桌面上都是連續快拍的照片,一張張排排推開,完美如慢動作一般展現了少女主動牽男生的手,還主動擋在人家面前的畫面,還有她認真看著對方,無比真誠在解釋的畫面……
好傢夥,李惠利幹嘛不去當攝影師?就她這拍出來的效果,舒夭紹看著都覺得自己像是無自尊無底線倒貼鳳凰男的無腦財閥千金了,也怪不得安宰西看了這些照片那麼生氣。
安宰西不說怒髮衝冠,但至少也是冷笑連連了:「是誰告訴我,並且向我保證,轉去a班,只是因為想要直視自己的曾經,和某個叫做徐仁宇的男生,沒有絲毫關係的?」
舒夭紹眼觀鼻鼻觀心:「是我。」
「喂!李因愛,你覺得你在這個年紀談戀愛,合適嗎?」
「合適。」
安宰西怒極:「李因愛!」
舒夭紹在系統幸災樂禍的笑聲中,猛低頭,掐大腿,蓄眼淚,一氣呵成,然後她再一抬頭,就從剛剛那讓人氣不打一處來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鬼樣子,變成了紅著雙眼,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的小可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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