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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雲朝:喜歡的人今天主動抱了我,卻不是因為喜歡我,我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卿天良:果然還是耍賴好使!奧利給……】
第16章 秋風清秋月明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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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天良吸了吸鼻子,道:「醉歡樓好多姐姐妹妹都用脂粉,這裡的脂粉跟她們用過的味道都有點不一樣,但到底哪裡不一樣我還分不清,這味道也是一陣陣的,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霍雲朝學著仔細嗅了嗅,什麼怪味道也沒嗅到,頓時表情有些不虞,他很想問卿天良是怎麼熟悉這些脂粉味兒的,是在醉歡樓里待的久了自然而然聞的多,還是替人抹過,溫香軟玉在懷時沾過,亦或者親別人時嘗到過。
他一想到那張嘴果真嘗過別人的胭脂味兒,便覺渾身難受,勝似火燒,牽著那人的手就放開了,垂在身側冷得想打人。
語氣也變得冰冷冷的,幽深著一雙眼,道:「狗嗎?什麼味道都去嗅,這兒胭脂這麼多還不滾去嗅個過癮。」
卿天良莫名其妙,上下打量霍雲朝,也沒了好脾氣:「哎我發現你這人是不是有病?一會兒天一會兒地的,比醉歡樓的櫻桃還擅長變臉。」
「你拿本王跟那些娼妓比?再扯醉歡樓信不信我揍你。」霍雲朝道。
卿天良舌頭低著腮幫,點了點頭:「行啊霍雲朝,故意找我茬是不是?」
眼見這兩人要打起來,左業終於發揮了第三人的作用,及時插入二人中間,硬著頭皮道:「主子,正事,商國。」
然後轉頭對卿天良勸道:「主子近來沒怎麼睡過好覺,您多擔待。」
霍雲朝冷靜了,發現自己真的好像有病,捏了捏拳頭,說:「我不愛聽你的風流韻事,以後少在我面前說。」
卿天良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看向左業,問:「我說什麼風流韻事了我?」
左業急忙把他往水缸方向推去,邊走邊道:「公子快仔細看看,是不是這裡面的哪缸水有問題。」
然後回頭偷偷看了一眼,就發現自家主子眼神刀似的切在自己的雙手上,左業頓時僵住,鬆開手,保持著抓人的動作直楞楞往後退了半步,以示自己已經兩手空空,清清白白。
為了避免跟霍雲朝這個瘋子中門對狙,卿天良開始彎腰一缸一缸查看起來。
霍雲朝就跟在卿天良身後不遠,卿天良走一步他走一步。
盯著卿天良的背影,霍雲朝思考著自己為什麼如此控制不住情緒了?特別是這段時間以來脾氣格外暴躁,上次衝動打了卿天良也是,為什麼?
「左業,」霍雲朝將左業喚到身邊,低聲對他耳語,「這趟回去後,替我找一個靠得住的大夫,從民間找,除了你別讓第二個人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左業應了,卻忍不住詢問:「主子可是身體不適?」
霍雲朝斂下眸子,沒再言語。
卿天良蹲在地上背對著霍雲朝做了個齜牙咧嘴的表情,最恨這種說話說一半的人,要麼就等他不在的時候說,要麼就一次性說個乾脆,說一半不說了算什麼?
難道等著自己去問他是不是身體不適?他會去問嗎?顯然不可能啊!
霍狗,病死你得了!
正在心中腹誹,卿天良突然手指划過大缸壁,細膩的指腹被一道凸起颳得一癢,卿天良疑惑了聲,臉盤子湊近了盯著看起來。
只見大水缸壁上有一條縫隙,卻沒漏水,卿天良手指慢慢順著縫隙划過,發現這縫剛好繞大缸一圈,他戳了戳手又去摸旁邊的水缸,果不其然也有縫。
大缸是儲水用的,像胭脂鋪、染坊、酒肆這樣的地方,怎麼會用裂了縫的大水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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