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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鶴轉過頭來看看他,神色悲傷,「家裡出事了,他……大家都,都……」
他說著,聲音低了下去。
「大家?還有誰?」沈海遙抓著他的肩膀,焦急詢問,「他們是誰?!」
褚鶴吸了吸鼻子,「大家是……是親人,我們一起生活。」
他像是回憶起了那時候的快樂,臉上表情也變得開朗,「家裡有兩位長輩,一位開朗些,一位冷淡一點。我們這一輩有——」
他扳著手指數了數,「我們這一輩有五個人,我來得最晚。」
「然後呢……?」沈海遙問。
褚鶴張了張嘴,可還沒等他發出聲音,便捂著小腹,神色痛苦地靠在沈海遙肩上。
「哎!褚鶴!」沈海遙扶住他,這才想起褚鶴曾經說過,有些事情說出來是會死的,「算了算了,我不問了,我不問了!」
他托著褚鶴的後腦讓他躺到床上,想去找些什麼藥物幫他緩解疼痛。但褚鶴只是掙扎著抓著他的手臂,深深地看著他。
那眼神包含了太多種情緒,壓得沈海遙心裡沉甸甸的。
褚鶴不肯老實躺著,半摟半抱地把沈海遙也帶回床上。
沈海遙無奈,也確實累極,索性不再想那些東西,放任自己又一次睡去。
臥室的雙人床很大,容納兩個成年男人綽綽有餘,可他們卻和以前擠在狹小的單人床時一樣,緊緊擠在一起。
就像是世界再大,也只容得下他們兩個一般。
再醒來是被阮和悅的通訊吵醒的。
沈海遙頭腦發懵,被吵醒後第一件事想的是,這可不得了了,居然因為發情期睡過了一整天,太不像話了……
他接起通訊,清清嗓子,「喂,阮總。」
阮和悅「嗯」了一聲,說:「對霍普學術不端的調查已經立項了。」
他說了幾個名字,「是由這幾位組成的調查小組,」
沈海遙對這幾人都不熟悉,聽過之後迅速在網絡上搜索一番。不出意外,這幾人也都是oga。
雖然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沈海遙還是多少有些無奈,「在一個oga至上的時代,由oga來審判oga……」
他搖搖頭,苦笑道:「我怎麼覺得這事聽起來就不靠譜呢。」
阮和悅安慰道:「這幾位我多少都有過接觸,人都比較正直,應當不會徇私。」
「但願吧。」
話雖如此,調查小組還是遇到了阻力。
高層原本要求他們在一周之內給出調查結果,並完成調查報告的撰寫。可一直到阮和悅打來電話這一刻,調查小組依然沒有見到霍普本人。
他們確實如阮和悅所說,是比較正直的人,也正因如此,當他們發現調查遇到阻力時,第一時間便去告知了阮和悅。
而當阮和悅將此事再轉告給沈海遙時,後者突然恍然大悟。
他懊惱地想,之前因為自己和褚鶴那場莫名其妙的情事,他忽略了一件事,竟然在幾天後的現在才想起來!
先前,阮和悅曾說過談廉明對談俊的態度有些過分冷淡了,那時沈海遙便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但礙於身體原因始終沒能抓到腦海中那一閃即逝的靈感。
現在他終於想明白了!
褚鶴最早去調查談家的時候曾經有過一個揣測:最近這十幾年來,談家的勢力大不如前,可以說是一直在走下坡路;而同一時期,oga的特權則走向了愈發極端的場面。這兩者之間,或許有些什麼關係。
從已知的公開信息和談家現如今的地位來看,他們幾乎不可能是被人脅迫著撤掉自己在軍中和政府的勢力;與此同時,談家的各項公益、資助並未間斷,這些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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