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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有關係,只是這個時間線重合得很微妙。」

沈海遙很快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也有可能正是因為他們家不管這些,才導致現在這樣的結果……十幾年就能發展成這樣麼……」

褚鶴又說:「還有一件事,項星雨所在的這間研究所,一開始是和導師一起設立的,但後面因為資金不夠,引進過一些財團,其中就有談家。」

他調出電子屏,把研究所現有人員名單調出來,用電子筆在一些名字上畫了圈圈,「這幾個人,應該都是談家塞進來的。大部分人的學歷和論文經驗都不足以讓他們進到這樣權威的研究所,而且圈住的這每個人都是從後勤或者行政崗位晉升的,人為操作性很大。」

沈海遙念了幾個名字,說:「這幾個名字很耳熟啊,和上輩子作偽證指證項星雨的人也有重合。」

他記下了這幾個人的職務和名字,「知道了,之後我會小心這些人。」

褚鶴今天的工作成果到這裡就差不多結束了。但他有點扭扭捏捏的,那副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的表情把沈海遙看笑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有話快說。」

褚鶴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海遙,我還查到了一點會讓你生氣的東西。比如說,你知道如果alpha出軌,會發生什麼嗎?就是說,如果霍普不是oga而是alpha,那麼等待著他的會是什麼結局。」

沈海遙來了興趣,「會怎麼樣?」

褚鶴眼神飄忽著移到沈海遙的頸子,又飄回他臉上,小聲說:「會被挖掉腺體。」

沈海遙:「……」

確實挺生氣的。

沈海遙氣笑了,「不用問,oga出軌看來是不會有什麼懲罰的。我現在好奇的是,如果beta出軌會怎麼樣呢?」

實際上幾乎沒有過beta出軌的社會新聞,因為beta本身□□低迷,又不會受到生理本能的影響,而且beta一般也只會考慮和beta結婚。

有人調侃說,alpha和beta的生殖器官都被鎖了,而oga則處於「性解放」時期。

另外,為了避免受他人影響臨時進入易感期,alpha是需要隨身攜帶抑制劑的,並且會被人隨時檢查,無論那時alpha在哪裡、在做什麼。

沈海遙甚至看到這樣一條新聞,說某個已婚oga在發情期即將到來時在學校亂跑,誘導學校中一眾已婚alpha老師進入易感期,最後這些老師都被辭退了。

「……」沈海遙真是開了眼了,「不守a德,這都是什麼詞兒啊。」

「不是不是,我想說的倒不是這個,」被沈海遙這麼一打岔,褚鶴差點忘了原本要說的東西,「這種極度不平等的狀態已經持續很多年了,最近幾年沒有alpha敢出軌的,被挖掉腺體的新聞更是只有一件。你猜,這個挖了腺體的alpha是誰。」

沈海遙有種不好的預感,「誰?」

褚鶴在他手背上寫了一個阮字。

「就是項星雨的那個朋友,阮和悅。」褚鶴又皺緊眉毛,說,「但他並沒有過婚配記錄,而且他的腺體,是自己挖掉的。」

這個事情在當年是震驚全國的大事。

那時阮和悅並沒有公開交往的戀人,也沒聽說他和哪個oga交往甚密。至於自己挖掉腺體的理由,據本人說是不巧遇到了處於發情期的oga,為了保護那位oga,年輕氣盛的阮和悅採取了這樣一種極端的處理方式。

「……」沈海遙不自覺地伸手摸摸脖子,指腹才剛摸到那塊敏感部位的邊緣便急急縮了回來,「……他是個狠人,這是多嫌棄那個oga啊……能下這種狠手。」

褚鶴繼續說:「大家都是這麼傳的,但我翻遍了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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