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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玉拿到聖旨,又反回兆和殿。一道完整真實的聖旨,是需要皇帝的大印,這大印放在兆和殿有專門的人看管。
司宴看了一下聖旨,就讓竇玉去蓋印。
蓋完印,竇玉捧著聖旨就出宮直奔侯府。
魏安姓魏,自然是和魏淳攀了親的,算是魏淳的侄子。魏家一大家子人都仗著這個侯爵的爵位活著,自然是沒有分家的,都住在侯府。
竇玉到侯府是下午,一傳要宣旨,侯府所有人都迎到門口,跪接聖旨。
聽完聖旨的眾人,立刻謝恩。不過也十分疑惑,一個打人的旨意,派個小黃門傳個口諭不就行了,為什麼興師動眾的傳個聖旨。
旨意剛剛交到魏安手裡,幾個身強力壯的披甲士兵就上前一把拿住他。然後他就抓著聖旨,挨了一頓打。
「這是為何?」魏母被人扶起來,悄悄拉住的魏淳的手。別看事情很小,可是君心難測,怕就怕這只是一個開端,還有大禍等著魏家。
魏淳拍了拍魏母的手,示意魏母放心,隨後沒好氣的說道:「可能是陛下,閒的吧!」
魏母一愣,不再多言。
竇玉看著御林軍打完,便向魏淳微微俯身行禮,帶著人走了。
第五章 更閒
陛下的聖旨是要供奉到祖廟的,可是這聖旨內容就沒有那麼想讓人供。
魏淳嘆了口氣,揮手:「把人抬回去,聖旨送到我書房。再傳令侯府上下,只要是在京為官的。都給我行事謹慎一些,不要讓人拿了把柄。」
當著眾人說完,魏淳就轉身離開去了書房。
司宴生氣只是一部分,他這麼做就是在警告魏府以及他的黨友,凡事謹慎,莫要被人再拿了把柄。同時也是在告訴內閣,一點本不該到他案上的小事,以後就不要再到了。一件小事,如此陣仗。也是告訴所有人,君王一怒,是要伏屍百萬的!
魏淳回到書房,魏母便帶著聖旨來到書房。魏淳忙起身去迎,魏母把丫鬟婆子都關在書房門外,獨自一人拿著聖旨。
「母親!」魏淳接過聖旨,隨手扔到書案上。
「你招惹陛下了?」魏母擔憂的問著。她是知道兒子和皇帝的事,只是無法阻攔。當年要死要活都沒有讓魏淳回心轉意,如今又能如何?
「沒有。」魏淳搖頭。
魏母神情更加深重:「淳兒,既然陛下無意,你娶妻吧!娶一房於侯府有益的妻子,你也不至於這麼難!」
魏淳神色立刻變了,有些惱怒:「母親,這話不是不再提了嗎?」
「陛下不要你,你不能這樣耽誤你自己。萬一哪天惹怒陛下,魏家滿門難道都要因此陪葬!這也就罷了,母親更心疼你,你該怎麼辦?」說到心疼處,魏母便紅了眼睛,哽咽起來。
看見自己母親傷心,魏淳也心疼,上前抱住魏母安撫,轉移話題:「母親不是喜歡孩子嗎?堂兄的幼子乖巧可愛,不妨抱上來由母親養著?」
「別岔開話。」魏母一邊掉眼淚,一邊厲聲說著。
魏淳皺眉,知道哄不過去,掀開衣袍便跪了下去:「母親,只有這兩件事,只有這兩件事。放棄他和娶妻,別的什麼事,淳兒都能依你的。」
「淳兒!」魏母心都碎了,抱著魏淳便哭了起來。
竇玉傳完旨回到兆和殿,司宴已經批完今天的摺子,拿著帕子擦拭著自己收藏的劍。
「回來了,魏淳怎麼說?」司宴把擦拭的噌亮的劍舉在眼前仔細端望。
「他說您,閒的!」竇玉如實回稟。
「還有更閒的呢!」司宴看著劍鋒上的一點點寒芒:「想個轍,把禮部尚書給朕換了。」
竇玉一聽,遲疑一下:「老奴那有轍,陛下不如把這差事交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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