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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便是以此為生。」
薛支道,「看這滿屋子掛畫,此間主人倒不失閒情逸緻。」
善緣嘿嘿一笑,對他搖了搖手指,走到床榻前取下那幅白衣女子的畫像,攤在薛支手上。
薛支一摸,指下觸感甚是粗糙,便道,「這不是普通紙張。」
善緣道,「這是以樹皮經絡編織而成,我細細察看了一番,這屋裡所有的畫都是用的紙張或布帛,唯有你手裡這幅是用樹皮經絡編織,用於勾勒線條的並非墨汁染料,而是前邊兒岩群下的灰泥,色彩卻是隔了許久之後才上的。」
薛支將畫捧在眼前打量,果見邊緣的墨線凸在紙外,正是乾涸後的灰泥。
善緣待他看夠,把畫復又掛了回去,「這屋子裡的陳設大部分是用木頭或岩石編扎雕鑿而成,床褥最下層墊的是枯草,但前堂的長嘴壺,筆架確是銅玉所制,再則筆墨紙硯,矮几書冊,哪一樣是這谷里天然長出來的?」停了停,見薛支聽的聚精會神,心裡頗有些得意,輕咳了一聲,接道,「照我推斷,這屋子的主人費盡心思挖山,等出了洞又覺著谷里環境不錯,便帶了些家當入谷里來,把這塊地方當作別院,時不時過來小住一陣子。」
薛支看看屋外,道,「那即是說這屋主隨時會回來?」
善緣道,「我尋到這兒的時候,屋子裡,桌上地上也都積了厚厚一層灰,三個月沒見有人來過,估計屋主是不來這兒了。」
她嘴上說的輕鬆,心中卻另有一番尋思:屋裡還散著許多畫,尤其是那幅白衣女子圖,從屋主後來還特意帶染料為其著色來看,定是十分看重這畫,或這畫中所描繪的人物,若是不打算再來此,必會把畫帶走,可這滿屋陳設動都沒動,想來屋主還打算繼續留住,這一去不回,只有一種可能——不是不想回來,而是無法回來,或許是亡故,或許是被囚禁,種種可能皆說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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