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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眠挑眉:「我跟他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我比他們厲害。」

郁瑾知似笑了下,倒不是覺得蘇眠狂妄,相反,這個女人說出口,還真像那麼一回事,眉眼間,全是俯視眾生,睥睨天下的自信淡然,哪裡有外界傳言的鄉野村姑,粗鄙不堪。

好歹是小姑娘一番心意,他應了句:「你很快能見到爺爺,到時候,你可以替他看看。」

蘇眠頷首,應好。

上到三樓,被放在床上,蘇眠才後知後覺。

郁瑾知抱著她直上三樓,臉不紅氣不喘,顯然身體素質特別好。

他說:「待會會有醫生過來配合你,我還有事,失陪。」

「好。」

郁瑾知看著她,又語出驚人:「下周,你得搬到我的住處,和我同居。」

蘇眠:「······」婚還沒結,就要同居?

郁瑾知似乎知道她的疑惑,解釋:「這是爺爺的意思。」

好吧,郁老先生想的很是周到,婚前磨合。

離開江家後,郁瑾知坐在車上。

他攤開手,金絲邊框的眼鏡下,偏沉。

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屬於蘇眠的體溫。

女人除了腰細,身子骨很軟。

軟綿綿掛在他身上的時候,仿佛一手能折斷。

她的氣息香甜,仿佛多聞一下,會勾人上癮,從此戒不掉。

家庭醫生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十分鐘後的事。

蘇眠是被按著人中醒過來的。

郁瑾知一走,她躺在床上想事情,想著想著睡著了。

旁側是江平生,連如意,三位太太他們。

醫生姓蕭,年紀看著三十來歲,年紀不大,面相倒是斯文英俊,不過比不過郁瑾知的絕色。

蕭然臉上掛著職業微笑:「江大小姐,你終於醒了。」

「恩···」

「感覺怎麼樣?」

「還有點暈。」她演起來了。

蕭然頷首:「被按摩的地方還疼不疼。」

「疼。」

「人體穴位很複雜,尤其是頭部,稍有不慎很容易出問題,這位美容師,下手的確不知輕重。」蕭醫生評價。

這句話自然是說給江平生他們聽的。

「江大小姐怎麼還貧血,是江家的伙食不夠好嗎?」

蘇眠體質可好了,壓根沒有貧血這回事,她一本正經:「家裡人口味偏辣,菜色不合我胃口。」

「怎麼不跟廚師說少放點辣椒。」

「說了啊,他們根本不當回事。」

蕭然微笑:「我給江大小姐開點維生素,江家大小姐因為家裡菜不合胃口導致貧血,傳出去會被笑話的。」

江平生他們聽的臉一陣熱乎。

三位太太面面相覷,看來江家真有苛刻蘇眠,不過這位江大小姐,是個狠角色啊,綿里藏針,針針見血。

江平生頓了頓,語氣溫和:「蘇眠,那個美容師,我已經讓他們美容院把她開除了,她人現在還在外面跪著,你不解氣的話,爸讓人把她帶過來,給你磕頭謝罪。」

蘇眠懶洋洋:「磕頭謝罪就不用了,就讓她那麼跪著吧,跪到我心情好為止。」

「我這個人,最討厭被別人冤枉,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我頭上,她敢這麼做,無非是看不起我。」

「不過也怪不了別人,誰讓我爹不疼娘不愛,說是江家大小姐,別人不當回事,我的親人更不當回事,想占我便宜的由著占便宜,想欺負我的由著欺負。」

事實擺在眼前,不過被明著說出來,還是當著外面的人,能不難堪又尷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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