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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肯定是寫錯了。

她感覺鼻腔酸酸的，又手忙腳亂拿出兩歲的那個盒子，打開、裡面是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娃娃，眼睛忽閃忽閃的，像是會說話，特別靈活。

娃娃下面依舊壓著一張紙，依舊是眼熟的小字，&ldo;繁星，兩歲生日快樂。&rdo;

&ldo;這、這不可能。&rdo;她難以相信眼前所見，&ldo;這些都不是真的，不是‐‐&rdo;

她不再按照順序，而是隨便拿。

&ldo;繁星，十歲生日快樂。&rdo;

&ldo;繁星，十二歲生日快樂。&rdo;

&ldo;繁星，十五歲生日快樂。&rdo;

&ldo;繁星，十八歲生日快樂。&rdo;

&ldo;……&rdo;

厲紹棠見她蹲在那兒，開始還算正常，之後連背影都能看出情緒失控‐‐

他幾步走過去，就見她抽抽噠噠地正哭。

她在他面前向來喜歡強裝堅強，上次見她失控還是陸莫寒&ldo;死&rdo;時，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ldo;你怎麼了?&rdo;他蹲下身，語氣微哄，&ldo;我不是沒拿你怎麼樣麼?&rdo;

陸繁星抬手胡亂抹掉臉上的眼淚，&ldo;從小我就希望她能每年送我生日禮物，不需要有多貴重，代表她一點心意就好。我以為、以為、一直以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收到她的生日禮物，可是、可是她原來每年都有準備，只是……&rdo;

&ldo;只是……沒有送給我。&rdo;

厲紹棠皺眉，伸手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個珍珠別針，紙條上寫，&ldo;繁星，二十歲生日快樂。&rdo;

&ldo;如果、如果哪怕稍微對我好點，哪怕她將其中一份禮物送給我，我和她的關係都不至於這麼僵‐‐&rdo;

&ldo;厲紹棠你明白我的感覺麼?本來打算一輩子都要去怨的人，突然有天發現、她對你的種種不好、種種無情，只是因為她不懂去表達，她不知道該拿什麼去愛一個代表她污點的孩子‐‐&rdo;

男人沉默了許久，他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組織語言，半晌後才回答，&ldo;繁星，或許你該知道不懂表達的人不止伯母一個。&rdo;

她疑惑看向他，白皙臉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

他瞬間感覺如鯁在喉，&ldo;還、還有我。&rdo;

☆、第222章 撞

&ldo;什麼?&rdo;她問他，&ldo;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rdo;

厲紹棠張了張唇，想重複那三個字，但最後他站起身，&ldo;先收拾東西，我去外面車上等你‐‐&rdo;

不等她給出反應，他就直接轉身離開。

陸繁星怔怔看著他背影，腦子裡不斷迴蕩他說的話，他說&ldo;還有我。&rdo;

她晃了晃頭，下意識不去想他們之間的事，又看了眼滿是生日禮物的抽屜關上，開始收拾日常衣物。

大約在半個小時後，她拿著東西來到車旁，就見他倚車而站，正在慢條斯理地吸菸。

她本想開口叫他，卻不想是他抬眸看過來，他將手中香菸一丟，問&ldo;好了?&rdo;

&ldo;嗯。&rdo;她點了點頭，也沒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