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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打了一週遊戲,季長寧覺得膩了,因為眼睛難受,對著屏幕久了後眼睛乾澀發癢,看東西都有些花,他暗道不好,該不會是要近視,他可不想配眼鏡,於是終於停下玩遊戲,讓眼睛好好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居然好了,後來他就注意時間不敢玩那麼凶。

這樣一來,他又變得無聊,他問沈逸塵他能不能去樓下玩,沈逸塵說我什麼時候不讓你去了,隨意玩,帳都記他頭上。

有了沈逸塵的同意,他就回酒吧了,他對這裡最熟悉,加上還有認識的同事,名義上他是沈逸塵的生活助理,他們羨慕他找了個好差事,大樹底下好乘涼,幹得好以後前途似錦,季長寧只是笑,沒跟他們仔細說,誰會知道這個生活助理的工作是陪沈逸塵睡覺呢。

大多數時候他會坐在角落裡,酒吧有駐唱歌手,白天人少時會唱些抒情情歌,甚至是彈一首輕柔的鋼琴曲,到了夜晚則是dj為主,舞廳里群魔亂舞。

有時候酒吧忙不過來他也會搭把手,閒著也是閒著,在後台搬東西時碰見許哥了,許哥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他知道季長寧正得寵,他在尚景做了很多年,看人很準,季長寧的氣質有了細微變化,以前是個單純好看的大男孩,一看就知道沒談過戀愛,比較招女顧客的喜歡,現在嘛,被沈逸塵調、教出來,不經意的小動作流露出一點蠱惑意味。

麗麗是酒吧的陪酒,她看中一個客人很久了,衣著打扮都代表他很有錢,她湊過去跟他交談,但這位客人的眼神卻不放她身上,反而往吧檯那邊看,高腳凳上坐了一個人,兩手撐著下巴看調酒師華麗的動作,一副很著迷的樣子。

麗麗跟著看過去,喲,是熟人。

接著在心裡罵了一聲,死基佬,浪費老娘時間。

「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季長寧愣了兩秒才發覺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剛才調酒師扔瓶子轉瓶子動作乾淨利索,他一時看的出神,心想現在打份工可真不容易,還要會耍雜技。

他扭頭看向說話的人,那是一個長相周正的男人,沒什麼記憶的一張臉,看上去年齡大概三十上下。

他不是無知少年,好歹也在酒吧做了一個月的侍應生,對這些話的潛台詞很了解,正要拒絕,男人身後有個女人探過身來看他,一頭紅棕色大波浪卷,身材高挑,穿著超短裙,她朝季長寧擠眉弄眼。

啊,是麗麗姐,季長寧認出來她是誰。

麗麗姐是他以前的同事,酒吧夜晚會給員工發些免費夜宵,很多時候是麵包、小點心這類,麗麗姐說自己減肥,全部送他了,平時也很照顧他,很多酒吧的話術就是麗麗姐告訴他的。

季長寧知道她是想忽悠這個男人買酒,他們每賣出一支酒都是有提成的,這是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

季長寧眼神微閃,改變了主意,笑說,好啊。

那個男人也笑,心裡驚嘆真是一雙純淨又勾人的眼睛,他在季長寧身旁坐下,麗麗姐扭著腰也坐下來,他們兩人把這冤大頭圍在中間。

麗麗是個活躍氣氛的好手,季長寧不需要做什麼,只要在一旁接話,笑一笑就行,酒也開了好幾瓶,感覺時間差不多,麗麗姐朝季長寧眨了下眼睛。

好,收工。

季長寧說去個廁所,然後就再也沒回去,後面的事不需要他來處理,大家都是文明人,你情我願的事也稱不上騙人,花錢找人陪聊天嘛。

但這事讓沈逸塵知道了,他跟好友聚會時,有人問他能不能把季長寧帶出來看看,在酒吧見了後念念不忘,後來問了人才知道是沈逸塵的人,就來跟他打趣。如果沈逸塵無所謂,那他就把人帶走,這種事在圈子裡不少見。

就是這麼巧,那個人就是被季長寧跟麗麗合夥誑的那個。

沈逸塵眉毛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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