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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如抬起頭來,眸子對上許清風篤定的眼神,許清風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他就這麼一個妹妹,二人同母親相依為命,他許清風雖不是武夫,卻也會拼了命護著她。
「兄長……」
許清如的眼角微微濕潤,剛剛要動容哭一陣子,卻被許清風無情打斷。
「回去歇息吧,我再去洗個腳冷靜冷靜。」
許清風說著又撩起自己的褲腿走了。
教司坊,
董樓隨手揪過來一個娼妓問道:「文昭是那個?」
那娼妓用畫扇輕輕的推開董樓,嬌聲道:「官人若是找人,不如就找奴家吧,反正都一樣的。」
董樓身旁的李宗瞿瞥了一眼董樓,董樓拔起自己的佩劍架在那娼妓的脖子上,冷冰冰道:「我問,你便答。」
那娼妓哪裡見過這樣的情景,嚇得雙腿發軟,聲音顫抖著道:「文昭……文昭在樓上。」
董樓一臉嫌棄的將那娼妓推倒在地上,對著李宗瞿道:「王爺,人在樓上。」
李宗瞿的視線在樓上的各個臥房上掃過,隨即定格在一間屋子上,那裡頭走出來的女子赫然就是文昭。
文昭似乎認得李宗瞿,嚇了一跳。李宗瞿的眼神威脅而刺骨,讓文昭的身軀下意識的顫抖著。
董樓飛奔上樓,趁著文昭要關門之際,猛地一腳將門踹開,一股大力,讓文昭直接狠狠摔倒在地上,香艷的大腿頃刻間顯現出來。
文昭往後挪了挪有些心虛道:「奴家不接客的。」
董樓冷笑著:「寧王大人也不接待嗎?」
文昭退到一旁,站不起身來,李宗瞿冷著一張臉,眼神乖戾,他的眸子冰冷的落在文昭單薄的身子上,冷笑道:「怎的?以為攀上了定國公府的公子,就是飛上枝頭了嗎?本王若是要你接客,你還敢不從?」
文昭跪在地上磕頭,額頭上有些細汗,嬌軀顫抖著道:「奴家不敢。」
李宗瞿坐在一旁的木凳子上,查看著桌子上的茶具,唇瓣微啟道:「這是前兩年舒國敬獻給父皇的珍品,當初父皇賞給了太子,怎的會在你這裡?」
「奴……家……不知。」文昭聲音顫抖,如有死神降臨。
李宗瞿順手將手裡的茶壺放在文昭的頭頂上,不屑輕哼道:「文昭,你若是砸碎了這茶壺可是要掉腦袋的。」
文昭的身子一點兒都不敢動彈了,她深知自己面對的是誰,她很清楚李宗瞿若是想要殺她,哪怕是鄭也在,也是攔不住的。
文昭心裡害怕極了,她不過是想找個有錢有勢的官人傍身,卻不想著惹來了一生的麻煩事。她不能死在李宗瞿的手裡,如若這般,她前頭所付出的一切都不值當了。
「別亂動。」李宗瞿輕蔑地瞥眼看著跪在腳邊卑賤的文昭,警告著:「不想死,就乖乖地回答本王的問題。」
作者有話說:
李宗瞿:本王殺伐果斷的人設得立住了!
作者【嗑瓜子兒】
第二十六章
文昭跪在李宗瞿的腳邊,心中忐忑不安,汗如雨下,薄薄的衣料凸顯出她曼妙的身姿。
可惜李宗瞿根本不看她一眼,只是瞧著桌上的一些碎末問道:「這是不是翠玉豆糕?鄭也送你的?」
「是……」文昭的聲音虛弱而無力,她頭上的茶壺顫顫巍巍的隨時都會掉下來。
李宗瞿面色陰沉道:「在裡頭加了什麼?」
「不是奴家……奴家……」文昭剛想說出瀾姬的名字,可恍惚間又不敢說。
李宗瞿最厭惡人的便是狡辯,抬腿踩在文昭纖細柔嫩的手上,冰冷而陰翳道:「別和本王賣關子,本王要聽實話。」
文昭的手劇烈的疼痛著,甚至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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