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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不語,面色凝重。這些年來關於太子的風言風語一直都未曾斷絕過,很多大臣都質疑太子李宗義的出身配不起太子位,其德行在眾皇子之中也不算出眾,實在是難堪大任。

帝嘆了口氣道:「你說的朕心裡何嘗不知,可太子沒有倚仗,若是廢了太子位,百里一族便不會再顧及太子,他日後下半生的處境怕是會十分的疾苦。」

姬姚清不語聽著帝細細道來:「朕雖然一直更加寵愛瞿兒,但畢竟也是為人父,無論是哪個兒子朕都不希望他日後過的悽慘。」

姬姚清見勢又道:「帝不必廢棄太子。臣認為,太子若是能夠去天子祠堂齋戒、沐浴、靜心祈福一月,必會有所好轉。」

帝微微點頭:「大祭司說的甚是,應當讓太子去好好祭拜一下天子祠堂了。」

天子祠堂在北陽宮中,北陽宮除了平日裡灑掃的宮人之外鮮少有人往這裡走。

天子祠堂內宏偉肅穆,裡面擺放著歷代杞國皇帝的靈牌,除了天子以及儲君之外旁的人是不可以隨意進入祭拜的。

李宗義跪在天子祠堂里已經有兩日了,這兩日他茶飯不思,想來想去也不明白為何父皇不肯見他還讓他跪在天子祠堂里齋戒一月。李宗義跪的雙腿已經有些麻木,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他心裡忐忑不安,他很怕父皇會聽信讒言而不信任他。李宗義一生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有半點的疏落讓人抓去了把柄,他如今能夠依靠能夠仰仗的只有父皇和百里一族。

可李宗義不想做傀儡,更不想做百里家的傀儡,他想要掙脫百里一族的束縛,首先就是拒婚,他若是娶了百里霜,那麼他這一生就註定會被百里家操控。

天子祠堂的焚著檀香,味道濃郁,李宗義暈暈沉沉的快要倒在地上,忽然一隻手輕輕地扶住了李宗義要垂下去的身體。

「太子殿下沒事吧。」是一個柔弱的女聲。

李宗義晃了晃腦袋,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女子,此女子算得上是人間尤物,身材豐腴,柔情照水,風情標緻,兩眼暗含秋波,讓李宗義的身子有些微微一緊。

眼前的女子和許清如算得上是兩個世界的女子,許清如美的清澈美的如同一汪甘泉,而這個女子美的熱烈像是一團火將李宗義團團包裹著。

女子的手指輕輕地在李宗義的身前游離著,她的手指宛如青蔥,肌底脆嫩,李宗義只是輕輕一觸碰,那女子便跌入李宗義的懷中。女子的衣料單薄瞧著不像是宮女的衣服,輕輕一碰就會解開一個口子。女子面容嬌羞嫵媚,遊絲般的聲音輕輕喚著:「太子……太子一人在這兒定是寂寞,奴婢陪太子說說話吧。」

李宗義的手輕輕撫上女子的臉龐此刻的他早已經沒有了所謂的理智,他怨恨父皇對他的不公,厭恨李宗瞿搶走的寵愛,甚至厭惡所有人看他的目光。

唯獨這個女人,同許清如一般給了他難得的慰藉。

李宗義的手在女子絲滑的衣料上游離著,輕輕地將唇瓣靠在她的耳垂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淳縵。」淳縵身上帶著獨特的香氣,每一絲都惹得的李宗義身子難耐。

加冠至今,李宗義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身體的渴望。

李宗義的手輕輕解開女子的外衣,沉聲曖昧道:「淳縵,你讓本宮好好看看,你到底,純不純……」

淳縵輕笑著雙手勾住李宗義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

北陽宮的大門被關上,外頭的人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已然是日落西斜,常嬤嬤站在北陽宮外特意趕走了北陽宮其餘的宮人,聽著裡面嬌羞的動靜,冷哼了一聲,隨即回到了沉凝殿。

淑貴妃剛剛沐浴完,正坐在貴妃榻上瞧著一本詩集,聽見常嬤嬤的聲音才緩緩抬起了頭。

「娘娘,辦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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