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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如也一直擔憂此事,許清如總覺著許清風對李明月是有意的。可在杞國為了控制駙馬,駙馬皆是當著不入流的閒官。若是許清風做了駙馬,那便會失去大理寺卿一職。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抉擇,許清風背負著整個許家的命運,背負著驍勇將軍對他的期望,若是一生困在兒女情長之中,怕他也是不願意的。

許清如低著頭不言語,李宗渠也能從中明白些什麼,便說道:「總之他們還有時間,兄長大可以好好想清楚。」

許清如點了點頭,輕輕地將腦袋搭在李宗渠的寬厚結實的肩膀上,依靠著他身上的暖意,覺著自己越發依賴他了。

七月十七,太后生辰。

帝特意在宮裡大擺宴席,慶祝太后生辰。

太子李宗義到的最早,獻上金塑菩提樹祝願太后萬壽無疆。

太后坐於高位,卻看向了李宗義身旁的百里霜,問道:「允希呢?怎麼不帶孩子一起來?哀家還未見過這孩子。」

坐在一旁的帝也道:「是啊,這樣大喜的日子怎不帶太子長子一同來。」

李宗義的眸子變得暗淡陰冷似乎很不喜歡「長子」這個稱謂。

百里霜只能解釋道:「允希年小愛哭,怕擾了太后的雅興。等來日再大些就抱來給太后瞧瞧。」

太后也不為難百里霜,點頭道:「也好。你們先坐吧。」

李宗渠和許清如獻上的是從太后老家請來的家鄉當地的樂曲。

太后聽得如痴如醉不由得想起來往昔還未曾入宮時的場景,對著帝感慨道:「一轉眼哀家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記得從前也是同王妃這般如花的年紀。」

許清如聞言便笑著道:「太后瞧著卻是年輕的,妾身哪裡能比上。」

太后不由得和帝對視一笑道:「清如這孩子怎的越來越像明月那丫頭了,說話越髮油滑。」

帝提起李明月便問身旁的太監道:「明月怎的還不來,今日大喜的日子,可不能遲到,你再去催一催。」

「父皇!兒臣來了!」

李明月忽的從許清風的身後嬉笑著跑了出來。

帝瞧著李明月長不大的樣子無奈蹙眉道:「你這孩子,怎的這麼大了,還黏著大理寺卿,一點都不知道公主的儀態。」

李明月背著手,扭扭捏捏笑著道:「女兒許久未見清風哥哥了,這才同他多說了幾句而已……」

淑貴妃在一旁笑著替公主圓場道:「公主可為太后準備壽禮了?快拿出來瞧瞧吧。」

李明月欣喜地將自己手裡的一卷畫卷呈了上去,太后將那畫卷一點一點的展開,只見畫卷上是一副山河墨圖,而在畫卷的上頭寫了一行小字:清風明月苦相思。

太后一眼便瞧出了李明月的心思,卻迅速將畫卷卷了起來,放置一旁道:「明月有心了。」

李明月面色微微有些失落,心裡知道太后定是瞧出來了,可不知為何卻似乎並未有所表示。

許清風的壽禮是抄寫了幾日的佛經,太后見了眉眼笑意越發濃郁:「還是清風懂哀家,知道哀家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還是喜歡這簡單的心意。」

帝也誇讚許清風道:「大理寺卿不僅在朝堂上能替朕分憂,也能替朕陪著太后說笑,實在是有心了。」

許清風怕帝多心,又接上道:「皇上為了杞國萬民日理萬機,臣能做的實在是不多,能陪著太后也實屬是太后不嫌棄臣愚鈍罷了。」

帝賞識許清風的聰慧和知禮,點了點頭很是滿意。

大部分的皇親都到的早,而李宗澤是最後一個到的,帝難免有些生氣。

李宗澤卻解釋道:「兒臣來晚了還望太后父皇恕罪,兒臣來的路上馬使了性子,被馬摔在了地上,這才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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