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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如在摘星樓里來回走著,微風輕輕吹起她的衣角,隨即在摘星樓的內側她看到了一片殘餘的衣角。
那是李允希的衣服。
可這衣角並不能證明是誰將李允希從這摘星樓丟了下去。
許清如在摘星樓里隨意的翻找著,摘星樓雖然廢棄已久,但還保留著楊妃當年留下的東西。
其中桌案上的筆引起了許清如的注意,按道理這摘星樓常年無人居住,這筆上面怎麼會有墨漬?
許清如將那筆取下來細細查看,這墨居然還是舒國剛剛進貢的夕墨,這夕墨不同於其他的墨,此墨極為金貴,一般只上供給皇親國戚。而且此墨之所以取名夕墨還因為此墨同別的墨不一樣,專門是用來寫密信的,寫在紙上的字只能保存幾日便會消失殆盡。像這樣殘留在筆上的墨不出幾日也會自然消失。而這隻筆定然是有人這幾日剛剛用過的。
那麼誰有夕墨?
李宗渠不愛讀書眾人皆知,所以帝從未賞賜過他夕墨。
難道是……
可,李允希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許清如拿著手裡的筆心中恍惚,她知道李宗義心狠手辣,可難道他真的會為了嫁禍李宗渠而下此殺心嗎?
許清如不由得脊背一寒。
桌案上的紙皆已經泛黃,看著是許久無人用了。
許清如拿著這支筆下了摘星樓去找帝。可帝並不願意見許清如。
小太監攔著許清如道:「王妃回去吧,皇上說了此事吏部尚書會同大理寺協同查明此事,斷然不會冤枉了誰。」
許清如不能就這麼幹等著吏部尚書同大理寺,吏部尚書不敢得罪太子李宗義,斷然不會同許清風好好合作,這樣一來,等等到他們查明怕是李宗渠就要被李宗義弄死了。
許清如將筆遞給小太監道:「公公可知陛下有賜給誰夕墨過?這夕墨出現在摘星樓實在是蹊蹺。這舒國是在我父為國捐軀之後才成為了附屬國,這才開始年年進獻夕墨。楊妃那個時候可是沒有的。」
小太監看著這隻筆,心中也是犯嘀咕,可他深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淡然道:「王妃,此事吏部尚書一定會查清楚的,更何況大理寺卿也會協同,王妃回去等著便是了。」
「我等不了!」
許清如大聲吼了出來,她怎麼能幹等著?她親眼看見李宗渠身上的傷痕,那明明是帝最寵愛的兒子,帝怎麼忍心……
小太監低著頭道:「王妃別為難奴才,現下皇上正在酣睡,若是驚擾了奴才吃罪不起……」
「為什麼?皇上為什麼不相信寧王?那是他的兒子,寧王為何要殺李允希?」許清如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此刻的帝絲毫不顧及李宗渠的死活。
小太監只道:「皇上有自己的思量。王妃……」
小太監還未說完,卻見許清如跪在了長宣宮門外。
此刻已經是正午,頭頂上的陽光有些暈眼,可許清如顧不得那麼多了,她必須見到帝,她不能讓李宗渠再待在那個大牢里了。
李宗義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他不會放過李宗渠的。
「王妃……您這是何苦呢?」
小太監只覺得心驚肉跳,可無論他如何規勸許清如都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許清如知道,皇上不是睡著了,他只是假裝聽不見。雖然不知道皇上究竟為何,可她清楚的只有一點,那是她的夫君,除了她許清如之外,任何人都動不得的夫君。
小太監見許清如執意要跪,也沒有別的辦法,便由著許清如跪。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許清如覺得身子忽然痛的厲害,小腹似乎一陣一陣的抽痛著,而她的眼眸也漸漸模糊了起來。
許清如想強撐著身體,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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