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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兒臣願意領兵出征,必定拿下大漠國,給明月出氣,給我杞國百姓一個交代。」李宗渠跪下請旨道。
永昌親王聽了眼珠子咕嚕一轉,立馬附和道:「寧王殿下若是願意帶兵出征那必然是馬到成功,也可揚我國威。」
齊律深吸一口氣反駁永昌親王道:「寧王沒有帶過兵貿然出征如何能夠馬到成功?這是打仗不是兩個孩子玩鬧……」
帝已經回過神來了,看著底下鬧哄哄的樣子,擺了擺手道:「都下去吧,朕想一個人靜一靜。」
「皇……」永昌親王還想說什麼,被李宗義一道目光憋了回去。
眾人都退下了,帝一個人緩緩地起身去了鳳棲宮。
李明月走後,帝就再也沒有踏足這裡。
鳳棲宮還是過去的樣子,卻顯得莫名的淒涼,帝粗糙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那棵梨樹,時間就好像回到了過去,他好似又看到了那個貪玩兒的女孩兒。
帝坐在石凳上,回想著孝儀皇后死前的情景,她哭得厲害,知道自己已經回天無力了,她一面勸說著皇上讓李宗義坐穩太子位,一面又求著皇上務必照顧好李明月。
帝看著石桌上的灰塵,輕輕用袖子拂去,在石桌的角落上,刻著一行小字,這行小字是帝從未見過的。
「清風明月苦相思……」
帝忽然哭了出來,用袖子掩面,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他早就知道明月喜歡許清風,也知道這二人最是般配。可他不願許清風為了李明月放棄仕途,也不願為了兒女私情放棄國家大義。
他想做一個無私的君主,卻做了一個自私的父親。
那日李明月跪在大雨里,一遍一遍磕著頭一遍一遍的喊著爹,帝心疼,可也無可奈何。
不過短短几日,他便失去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或許上天就是在懲罰他,懲罰他對孝儀皇后的虧欠,也在懲罰他這些年的裝聾作啞。
小太監到處再找帝,好容易在鳳棲宮找到了,鬆了口氣道:「皇上,您在這兒啊,皇上,太后找您呢……」
帝背過身去擦眼淚,說道:「朕就不去見太后了,太后現在也一定是傷感難過的……」
小太監頓了頓道:「許大人去見太后了,許大人似乎是想要帶兵出征,起初太后不答應,可後來許大人要拔劍自刎,太后急了便同意了。」
帝重重嘆了口氣:「是朕虧欠了他們二人。」
小太監又道:「現下許大人就跪在長宣宮外,皇上看要不要見他?」
帝低著頭摸著腰間的玉佩,這玉佩是李宗澤過去送給帝的,李宗澤喜好玉石,而這塊看著普通的玉石卻是他自己親自刻好送來的。帝佩戴著這玉石也有些年頭了,摸得多了都有磨平了。
如今帝身旁子嗣凋零,兒子更是只剩下李宗義和李宗渠了,無論是哪一個上了戰場他都不舍。
朝堂上暗潮洶湧,永昌親王什麼心思,帝一清二楚。只是永昌親王太過自我了,他自以為可以操控李宗義這個黃口小兒卻不成想他自己早已經變成了李宗義手底下的一枚棋子。
「去,把北鎮將軍叫來。」帝吩咐小太監道。
寧王府,
大漠國只是傳達了和碩公主已死的消息,卻不願意將公主的屍骨送回杞國。大漠國聲稱:公主已經嫁給了大漠王生生死死都是大漠的人,哪怕公主不忠也不能歸還杞國。
許清如本想回許府看望許清風,怕許清風做傻事,可沒成想許清風早已經入宮去了。
許清如焦急的在屋內走來走去,母親年事已高,年輕時喪夫已然是苦痛萬分,若兄長再上戰場,許清如怕母親的身體會支撐不住。
可就算不是兄長也會是李宗渠,許清如坐立不安,無論是哪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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