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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風身穿著盔甲,盔甲上有不少劃痕,而在他的脖子上是一條細長的劃痕,也是他致命的傷痕,在他的身旁是他手裡的劍,劍上的鮮血明顯就是他自己的。

阿英走到許清如的面前邊哭邊扶著許清如逐漸下沉的身體。

魏馳靜靜地看著昏厥過去的許清如,聽著阿英痛哭的聲音,覺得此刻才算是徹徹底底的出了口惡氣。

沒有什麼比失去至親來的更痛苦的了吧。

三日後東宮,

「王爺您不能進去。」

東宮的護衛拼了命的攔著發了瘋似的李宗渠,可此刻的李宗渠雙眼猩紅渾身帶著一股肅殺的殺氣,手裡拿著長劍,頃刻之間便殺死了門外的兩個護衛。

「李宗義!」

東宮的護衛攔不住李宗渠,只能任由著他走到了李宗義的面前。

李宗義看著李宗渠手裡的劍,便知道他為何而來。

李宗義平靜淡笑著道:「怎麼了?父皇不是已經查明了嗎?許清風的的確確是自殺的,他的遺書也可以作證,本宮念及他為國犧牲,這才千里迢迢把他的屍體帶回來,你不謝本宮還來這裡跟本宮放肆?」

李宗渠精準的目光看向站在李宗義身旁的魏馳,一隻手捏住他的喉嚨,逼迫他跪在地上,李宗渠冷聲對著李宗義質問道:「那臣弟就要問問皇兄了,這條走狗是如何在臣弟的王府外嚇唬臣弟的王妃的?」

李宗渠的力道極大,魏馳的整張臉都變得通紅,窒息和死亡的氣息環繞著他,讓他不由得覺得害怕起來。

「李宗渠,清如早晚都會知道的,怎麼你還打算瞞著她?你既然那麼愛她為何要瞞著?」李宗義嗤笑著道。

李宗渠咬牙罵道:「無恥之徒!」

「李宗渠,你要明白,生死有命死了就是死了,哪怕你是父皇心裡最疼愛的兒子又如何?難不成你還能讓許清風死而復生?」李宗義放肆大笑著。

李宗渠捏著魏馳脖子的手又緊了幾分,嘴角勾起一抹殘佞的笑容道:「本王不能讓許清風死而復生,但本王能讓你們去陪他。」

「咯噔——」

「啊——」

周圍的宮人被嚇得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此刻魏馳的脖子上的骨頭已經被李宗渠捏斷,折頸而死的魏馳倒在地上死相極慘,這也不由得讓李宗義的心裡思緒萬千。

眼前的這個四弟,還是過去那個殺伐果斷的四弟。他不過是在許清如的面前掩蓋了自己的真面目而已,真是可笑,這樣的人居然還被許清如奉做神靈。

「李宗渠,這裡可是東宮!」李宗義厲聲道。

「本王也可以把它變成亂葬崗。」李宗渠輕飄飄的對著李宗義道。

「你!」李宗義知道李宗渠說到做到,也知道李宗渠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顧及。越是這樣的人,李宗義越不敢和他硬碰硬。

李宗渠慢步走到李宗義的面前,直視著他略有些慌亂的眼眸,一字一句道:「本王提醒過你,不要靠近許清如,也提醒過你,好自為之。可你如今所作所為,實在是讓本王忍無可忍。」

二人對峙著,東宮的護衛軍將二人為了個團團轉,雖然東宮的護衛軍是要守護太子的,可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寧王,若是寧王受了什麼傷出了什麼事,護衛軍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只能任由著二人。

「李宗渠,本宮若是死了,你覺得你能當太子?謀殺儲君,可是死罪,到時候連著許清如,連著她肚子裡那個孽種都會死……」

李宗義還未說完,李宗渠已經一拳狠狠打在李宗義的左臉上,李宗義沒有防備被打倒在地上。

二人扭打在一起,李宗義比武抵不過李宗渠,只能被李宗渠打得滿身是傷。

這時外頭傳來了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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