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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慈安將酒遞給了李宗義,李宗義的眼眸微微黯淡,隨即勾起嘴角道:「本宮前幾日暈厥,太醫囑咐本宮儘量少飲酒,此杯酒便讓太子妃代飲下吧。」

說著李宗義便拿過衛慈安手裡的酒杯遞給了百里霜。

百里霜看著李宗義冷漠的眼眸,接過酒杯不願多看他一眼,也沒有多想便喝了下去,可衛慈安的臉卻變得煞白。

李宗義見百里霜喝了酒衛慈安卻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又幽幽開口問道:「宣王妃可還有事?」

「無……事……」衛慈安揪緊了衣袖後退了一步。

站在遠處觀望的董樓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衛慈安的面色似乎不大好,便走到衛慈安身側恭敬問道:「王妃可是有何不適?」

「沒事,只是有些頭暈。」衛慈安眼神躲閃道。

董樓見狀便道:「要不要派人先送您回去?」

「好。」衛慈安點頭道。

董樓讓人準備了馬車先送衛慈安離開。

可等到董樓再次回到宴席上時,卻見剛才還好好的百里霜忽然間嘔出一口鮮血來,瞬間倒在了食桌上。

董樓上前去時已經來不及了。

百里霜死了。

而且是當場暴斃而亡。

在座的賓客無不唏噓。

帝本來是因為身子不爽沒有赴宴,誰知居然出了如此大事。

百里霜的死,徹底激起了永昌親王內心壓抑了很久的憤怒,永昌親王跪在長宣殿外一天一夜,硬是把百里霜之死同寧王府聯繫在了一起。

帝支撐著虛弱的身子召見了永昌親王、李宗義以及李宗渠。

永昌親王哭得老淚縱橫道:「自從孝儀皇后和和碩公主去逝之後,老臣膝下的孩子就不多了,霜兒從小乖巧伶俐,能嫁於太子本是她的福氣,誰知有人如此心狠在酒里下毒謀害她……」

李宗渠反駁道:「謀害?你哪隻眼睛瞧見了是本王謀害的她?那杯酒可是衛慈安端過去的。」

永昌親王鼻尖冷哼一聲道:「寧王心知肚明,那酒是寧王府的佳釀,是侍女灌滿之後遞給宣王妃的,宣王妃只不過是端了過去而已,更何況宣王妃同霜兒無冤無仇如何會害她?」

李宗渠瞪了一眼永昌親王,眉目間帶著些肅殺之意道:「本王同太子妃一樣無冤無仇,本王為何要害她?」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宗義,輕飄飄的說道:「那杯酒本來是衛慈安要遞給兒臣的,只是兒臣這幾日不能飲酒,才讓太子妃誤食了……」

本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永昌親王,聽後猛地站起身來指著李宗渠大罵道:「寧王殿下此為難道是要害死太子殿下嗎?寧王怎能如此不顧惜手足之情?」

李宗渠直視永昌親王冷聲道:「本王如何能得之這杯酒能落入何人口中?本王若是要在酒里下毒,那在場的賓客豈不是要無一倖免?」

帝本就精神有些恍惚,聽著這三人之間的爭執,心中更是煩躁。

小太監匆匆走進來道:「陛下,尚書令和宣王妃到了。」

「讓他們進來。」帝有氣無力道。

齊律帶來了衛慈安,一路上齊律都在詢問衛慈安那酒里的毒是否是衛慈安下的,可衛慈安卻是一點兒也不鬆口,如此一來齊律心裡不由得犯嘀咕。

衛慈安跪在地上,立馬認罪磕頭道:「是妾身誤殺了太子妃。」

永昌親王眉間緊皺,不敢置信道:「你?!你為何要殺霜兒?」

帝也是覺得奇怪,衛慈安雖然沒了宣王倚仗,可好歹還算是衣食無憂,何苦要去害太子妃?難道她不顧惜淮南國公府了嗎?

衛慈安聲淚俱下道:「妾身是被逼的……妾身的夫君做錯了事被貶成庶人,又忽然間枉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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