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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瞿被自己的春夢所驚醒,這還是李宗瞿第一次夢到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只見了一面的女子。李宗瞿身上燥熱異常,還有些細汗在他的頭頂,他有些恍神,那真實的觸感讓他身心有些莫名的煩躁。

他不喜歡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他必須再見她一面。

此時外頭的鳥叫聲漸漸清麗,王府護衛董樓走了進來,看著還躺在床上有些失神的李宗瞿問道:「王爺,今日要進宮見貴妃娘娘嗎?」

李宗瞿微微抬眼看向董樓問道:「許清風的妹妹許清如是不是李明月的伴讀?」

「好像是的,王爺怎麼突然關心起許清風的妹妹?」董樓不大明白。

李宗瞿嘴角帶著笑意:「是了,本王定是見過她的,」

李宗瞿乘馬車入宮,李宗瞿每日都有和淑貴妃請安的習慣,主要也是為了藉機接近皇上。

只是今日李宗瞿沒有直接去給淑貴妃請安,而是去了鳳棲宮。

李明月因為撕了畫卷被先生告到了皇上那裡,今日便被罰在內屋裡繪製丹青,不畫完便不許她出來。許清如閒來無事幫著在鳳棲宮裡修剪花草。

李宗瞿走近來的時候,許清如還未曾注意。李宗瞿一眼就看到了許清如,他站在鳳棲宮門旁,看著她纖瘦的背影,想起來自己小的時候曾經貪玩翻/牆到鳳棲宮,卻不想正好撞見了李明月,李明月以為進了賊,嚇得大哭。為此李宗瞿挨了一頓罵,本來還要挨罰,可那時候有一個小姑娘替他說了話,李宗瞿一直以為是個小宮人,現在才知道原來是驍勇將軍的女兒,難怪如此膽識。

許清如覺得身後似乎有人,緩緩轉身,見一男子正站在她的身後凝視著她。這男子長得甚是好看,比起李宗義來五官更加的精緻,他深色的衣服凸顯他白皙立體的脖頸,墨色長髮隨意搭在肩上看著慵懶卻又迷人。許清如手裡還拿著剪子,一時看著有些失神,好容易緩過勁來,才想起此人應當是皇四子也就是寧王——李宗瞿。

許清如上前給李宗瞿請安,身子輕盈微微欠身道:「民女許清如參見寧王殿下。」

「許清如。」李宗瞿的薄唇輕喃著,是了,便是許清如。

許清如想起昨日自己和太子見面被李宗瞿撞見,生怕他是來威脅自己的,便後退了一步低著頭問:「王爺可是來找公主的?公主在裡頭,一時半會兒怕是出不來。」

許清如後退一步,李宗瞿便靠近一步,他的視線從未從許清如的臉上移開,他問道:「你怎知本王就是寧王?你見過本王?」

許清如當然不能說昨日一事,未出閣的女子與男子私會可是大忌,萬一被李宗瞿拿去當了話柄,太子李宗義就會遭殃,許清如的名節也會不保。

「寧王殿下貌美,宮裡何人不知。」

李宗瞿沒有料想到許清如會這麼說,眼神變得溫柔譴錈:「哦?本王只是因為貌美而出名的嗎?世人不也說本王陰險狡詐嗎?」

許清如不懂李宗瞿的意思,只道:「民女不怎麼出宮,宮外的人怎麼說民女不知道。」

「四哥哥!」李明月透過紗窗已經看到了李宗瞿,高興地在裡頭揮舞著她那滿是墨水的髒爪子。

許清如也不管皇上的囑咐,直接從屋子裡跑了出來,笑著道:「四哥哥許久不來了,自從小的時候把我嚇哭之後,就不敢來鳳棲宮了,都是在尚君行宮見的面。」

李宗瞿淡笑著看向許清如:「你可曾還記得此事?」

李明月這麼一提,許清如也想起來了,確有其事,當時李明月生病,李宗瞿想來探望可是卻偏偏選擇了翻/牆,把李明月嚇得不輕,當時皇上大怒要罰李宗瞿,可李明月害怕李宗瞿真的挨罰,但自己又不好出口,只能讓許清如幫忙說話。好在皇上聽了許清如的話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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