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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面對那個心機寫在臉上的余貴人。

他犯了難。

她不僅替自己抓住了攝政王的把柄,還替自己揪住了皇后的小辮子。

日日下廚做的皆是自己愛吃的甜食,侍寢時還在腰間別了個岩蘭草的荷包。

伴駕這些年皆日日來御書房陪自己紅袖添香。

所作所為都完美切合了自己的愛好。

思索了許久後的詹祁泓在翻看了一日的畫本子後。

恍然大悟。

‐‐余貴人定是如畫本子上所言心愛極了自己。

‐‐這才日日夜夜地往自己跟前湊。

第22章 委屈

&ldo;我回來了。&rdo;

蘇一箬便是性子再遲鈍,也從丁氏這話里聽出森然的惡意。

她揚起水凌凌的眸子,倉惶解釋道:&ldo;二舅母,我……&rdo;

話未說完,丁氏便似笑非笑地打斷她道:&ldo;子息去了何處?&rdo;

她年輕時也曾憑著一雙美目名動京城,只是浸在幽怨和憋屈的苦日子裡久了,便失了瑩潤,只餘下精明和銳利。

被丁氏這樣狠厲的眸色一掃,蘇一箬當即便慌得六神無主,心裡又記掛著祖母的牌匾,便鼓起勇氣道:&ldo;一箬不知。&rdo;

是個嘴硬的主兒。

否則怎得在嫁入大房無望後,求了老太太硬要跟著她們二房來大國寺上香。

丁氏望向蘇一箬的目光里儘是鄙夷和不屑,若不是這一排的廂房內還住著其餘官宦女眷,她已是恨不得上手往她臉頰處狠狠扇上幾巴掌。

&ldo;一箬,二舅母往日裡待你不薄,如今忠毅侯府府里的人都在等著子息,你且告訴二舅母他去了何處,將來二舅母自會給你個好前程。&rdo;丁氏強壓下心內的怒火,衝著蘇一箬擠出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蘇一箬愈發瑟縮害怕,朝著明兒與月兒靠近兩步後,便道:&ldo;二舅母,我一直在廂房裡,從未見過二表哥。&rdo;

丁氏見她不到黃河心不死,便讓人將鼻青臉腫的白芷給推了出來,回身挑眉望向蘇一箬,銳利的眸子裡儘是嫌惡之意。

&ldo;一箬,二舅母沒多少耐心。&rdo;

蘇一箬被這種仗勢嚇得杏眸里噙滿了淚花,她不明白為何二舅母會這麼輕視她,非要將她和二表哥攀扯到一塊兒去。

在鄭府寄人籬下這些年,她不是沒說過這樣的委屈,只是今日是給祖母立牌匾的日子,若再不去,便會誤了吉時。

丁氏瞥向她淚意盈盈的美眸,見她緊咬著下唇不肯鬆開的倔強模樣,活像朵傲骨寒霜的孤蓮,惹人憐惜的很兒。

起初她不過是想敲打幾句蘇一箬,如今見她死不鬆口,被惹起了滿腔的怒火,便當真想對她動點真格。

這樣嬌嬌弱弱,沒經過風吹雨打的嫩朵兒,在外頭隨意遇上了個&ldo;歹人&rdo;,後半生便再沒有任何指望了。

丁氏沉下臉,淬了毒的眸子緊盯著蘇一箬不放,一字一句地說道:&ldo;二舅母最後再問你一遍,子息去了何處?&rdo;

蘇一箬雖是嚇得落下淚來,卻仍是回道:&ldo;一箬不知。&rdo;

丁氏氣急,眼看著便要揚起手來扇她兩巴掌,卻被一道尖細且拿腔作調的聲音打斷。

&ldo;鄭家的二太太好大的威風,竟是要在佛門聖地打起人來了。&rdo;

丁氏動作一頓,回身一看,恰與東宮總管太監張啟正的黑亮眸子撞上。

她立時便攏正了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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