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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嚇傻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

相比起來,童琢的傷就很嚴重了, 裸露在外的皮膚青青紫紫得一大片,血糊了滿臉。

洛潯心疼極了,好好的一個孩子出了趟門就成了這樣,這是造了什麼孽。

他趕緊火急火燎地讓童琢用藥劑療傷, 童琢卻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事, 都是小傷,不礙事的。」

在童琢看來, 這些皮外傷根本就算不上傷。

他不知道受過多少能危及性命的重傷,尤其在白虎村那次, 他被尋仇的玩家削掉兩條腿,又被巨熊影響滾落懸崖,要不是老師及時趕到, 他可能已經沒命了。

「別這樣, 先把藥喝了,有事慢慢說。」

洛潯年紀不大卻操著老父親的心,尤其他還覺得自家兒子又乖又懂事, 令人心疼。

比起他, 許惜言像是沒有長心一樣, 看童琢都這樣慘了, 依然不冷不熱地刺他說:「人家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倒好,傷敵八百自損一萬。」

「你還有臉說我,也不看看我……們這樣都是為了誰!」

童琢氣惱地鼓起臉,這一下扯到了嘴角的傷口,頓時齜牙咧嘴地痛呼起來。

「好了好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吵。」

洛潯艱難地站在這對冤家中間打圓場。

童琢不想理許惜言了,氣鼓鼓地灌了兩瓶藥劑,身上一些顯眼的傷口開始肉眼可見地收合。

不過已經流出來的血沒法倒流回身體,洛潯取出件質地柔軟的衣服來給他擦臉,一時半會兒的也做不了太細緻的處理,只能先讓童琢能不被鮮血擋住視野。

趕來這裡的路上,洛潯已經在許惜言的簡單科普下理解了蛛網到底是什麼東西,以及……虧欠死神之人。

關於後者,許惜言保守了這個秘密八年,在過去的八年裡對著裴逐陽都隻字未提,本來就是抱著能瞞多久瞞多久的想法的。

但現在局勢已經被齊朝歌攪得一團糟,許惜言也隱隱意識到了這個秘密到了重見天日的時刻了。

「蛛網應該是某種隨著宿主的傷加重而加強封印效果的封印道具,這玩意因為宿主死在擂台山而異常起效,導致整個競技場都被牽連進去,所有玩家的道具包括指引之鏡都被封印了。」

洛潯當時還很疑惑:「競技場是這麼危險的地方嗎?」

許惜言說:「和競技場沒什麼關係,我在論壇里找到了相關帖,童琢擂台賽的對手是輕王侯的柏青彥,這人是齊朝歌「死神契約」的契約者,他在戰鬥期間被齊朝歌牽連致死,接著他的道具異常起效不慎牽連到了競技場。」

之後,許惜言簡說了些關於死神契約和虧欠死神之人的事,洛潯也算是見識比較廣的s級玩家了,但對於許惜言說的這些內容,他還是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尤其許惜言已經猜到了齊朝歌帶走童琢的原因,因為死神契約的啟動不需要雙方同意,齊朝歌是想強迫童琢成為她新的契約者。

洛潯聽到這裡頓時急了:「童琢不會有危險吧?」

死神契約的效果這麼厲害,一旦締結契約,齊朝歌相當於能隨心所欲地讓童琢為她做任何事。

許惜言說了句很怪的話:「齊朝歌倒是製造不了危險,但我擔心童琢自己會給自己製造一點危險。」

洛潯當時並沒有理解這句話,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許惜言的意思。

齊朝歌確實沒有對童琢造成什麼傷害,童琢的傷都是自己造成的。

洛潯心疼地揉揉童琢的腦袋,感嘆道:「唉,你說你,對著自己都能下這麼狠的手。」

許惜言嘲笑道:「這就叫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做事不過腦子,還小太子,我看和二傻子沒什麼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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