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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事就更不提了,柏青彥死後,齊朝歌像是失憶了一樣,根本就想不起她還有個團隊要管,直接鬧起了失蹤。
童琢聽到這裡實在是按耐不住了:「這是個什麼人啊!為什麼選這種垃圾當團長?不是有聯名更換團長的制度嗎,為什麼不把她換了?」
輕王侯成員無奈地說:「唉沒辦法啊,齊朝歌那積分貢獻在我們團隊是一騎絕塵,人家有本事,我們不服不行,這破地方我早不想待了,你們萬魂還招人嗎,我前兩天才拿的s牌。」
童琢:「……」
神特麼萬魂招不招人。
他早八百年不是萬魂的人了。
說到積分貢獻,由於身邊有現成的例子,童琢一下子就想到了讓分。
他試探的問道:「齊朝歌一般都是一個人進遊戲,還是和其他人一起?」
「這都平台期了一般都是兩兩組隊吧,齊朝歌就是和柏青彥唄,不過柏哥別的方面挺能幹,積分貢獻那是完全不行,就齊朝歌的零頭,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可拉倒吧。
童琢在心裡腹誹。
百分百是讓分,柏青彥在死命給齊朝歌讓分,所以齊朝歌的積分才能比其他人高,因為她實際上一個人拿了兩個人的分。
這還是雙人組隊遊戲,像他們能五人組隊的,要是四個人有意識給一個人讓分,最後那個人的積分能高到嚇死人。
有了對比,童琢才知道許惜言和裴逐陽的合作方式是多麼合理。
柏青彥和齊朝歌,簡直就是奴隸和奴隸主的關係,柏青彥又要承擔契約者的身份不斷替傷,又要有意識給齊朝歌讓分,最後還要替齊朝歌去死。
說奴隸都高看了他,其實就是個用廢就丟的工具人。
相比起來,裴逐陽基本是踩在許惜言身上才獲得了這麼多的成就,在遊戲裡,他把許惜言安置到安全的地方,減少受傷可能降低妨礙他通關遊戲的可能;在主城,他讓許惜言走理論研究的路線為他提供一些助力,順便團隊的初期事物也有一部分是許惜言在打理。
曾經童琢還一直很奇怪許惜言為什麼要這麼無私地奉獻,直到他知道了死神契約的存在。
沒什麼奉獻不奉獻的,就是算不上公平的交易而已。
還得是對裴逐陽不公平。
沒人會自願成為契約者,想也知道許惜言當年一定是通過欺瞞的手段讓裴逐陽成為契約者的,就像齊朝歌對童琢做的事一樣。
哦,是齊朝月才對。
童琢到現在還會無意識搞混這兩個名字。
但他不認為自己在極度清醒的時候,還能記錯名字。
尤其是在他偷聽到許惜言和白夜聊到的驚天秘密時。
在那個時候,許惜言要求和白夜單獨說話,洛潯帶著童琢提前離開,童琢在最後關頭把逐日擲到許惜言腳邊。
這並不全是為了恐嚇許惜言。
在逐日繁雜的槍面花紋里,藏著一顆童琢粘上去的竊聽道具。
如果許惜言有心,或許會發現這個道具,但就和童琢想的一樣,許惜言並沒有防備他。
他們從不覺得他是需要防備的對方,是出於信任,也是出於輕視。
童琢無比感激那一刻自己的選擇。
那天在電梯裡,童琢一邊窩在角落裡種蘑菇,一邊悄悄地打開了竊聽道具。
但等他清醒時,他卻失去了竊聽時候的記憶。
確切地說,是部分記憶。
裴逐陽在開小會的時候說的內容,他是有印象的。
雖然有印象,但因為害怕露餡,他只能在裴逐陽面前演了一場戲。
他甚至還知道裴逐陽沒有說的部分,那是許惜言說他在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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