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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棲覺得她的邏輯一定有什麼漏洞,可找不到一個漏洞反駁,於是問道:「谷同學,這個凶靈附身一說,你是從哪裡得知的?」
「我看到的書是從首城道觀這邊出刊的。他們和遙城古觀一樣,在相關圈子裡,算是『官方』一脈。」谷茜說,「聽說你剛好在首城比賽,所以我連夜買了票趕了過來。我們現在可以去他們那裡,找個道士諮詢一下。」
淮棲抿唇道:「謝謝你。」
谷茜:「啊,沒事的,你是我朋友嘛。」
但淮棲還是很難相信,他問道:「可「即使再像,也總有區別的吧?書上有說凶靈附身和靈魂出竅的差別嗎。」
「我說的凶靈會使軀體衰弱是一個區別點。」谷茜道,「還有就是,靈魂是人類本身的魂,而凶靈來自於死去的人,顧名思義,這些人死的時候會非常『兇殘』『慘烈』。雖然凶靈會將自己偽裝起來,但他們的本質是不會變的。如果你不幸成為凶靈的執念選中的人,他們最終會害死你。」
「可「雖然一個人死去之後成為凶靈,並附在另一個人的身上,但他們表現出的性格、長相等等,都很難一樣吧。」
「凶靈會逐漸將自己和本體磨合得一模一樣。」谷茜說,「所以說他們的自我意識會很高。」
淮棲的雙手不安地抓緊了膝蓋。
他想起了聞錢的那一句——
「「他死的時候狀況太慘了,產生的執念很兇厲。這樣的執念通常是一種非常極端又有侵略性的波,其餘鬼魂見了都會避而遠之。」
谷茜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淮同學?」
「不「這種可能性太多了。我們現在只知道一個結果,而有無數的算法可以達到這個結果。」淮棲說,「就比如,我造一個例子,假設通陰陽者的肉體被施加了一些法術,導致他的記憶被封存起來,那麼他脫離肉體出竅的魂魄意識,會不會發生『失憶』?會不會和原軀體意識截然不同?」
谷茜沉默一會兒。
她說:「嘶,這好像也是一種情況,也可以解釋簡一蘇和簡朔現在的狀況,但這也太特殊了, 從來沒有過什麼記載。」
「那我寧願相信這種曲折的情況。」淮棲道,「簡一蘇不會害我。」
「總之……」谷茜看著他堅定的神色,擔憂道,「淮同學,我會儘量給你一些參考知識。相不相信取決於你,不管怎樣,我希望你一定要平安。」
淮棲再次說道:「謝謝你。」
公交車到站。
首城道觀要比遙城的氣派很多,淮棲和谷茜沿著台階走了半天才到門口。周末來這裡的遊客很多,淮棲和谷茜爬了半天台階,又接著排隊。
淮棲擠在人群里,時不時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在某次抬頭時,一個熟悉的面孔從餘光里走了過去。
淮棲皺眉。
那似乎是「陳名潛?
但只是一眼他走散在人群里了,淮棲尋找無果。
他正疑惑著,迎面看到一個扎著辮子,身穿道袍的男人走了出來。而他背上背著的,是正在昏睡的陳名潛,庭雪緊跟在旁。她看見淮棲時瞪大眼睛,問道:「小淮?你怎麼也在這。」
「我來……」淮棲說不清楚。
他比較著急知道陳名潛的狀況,他剛才明明看見陳名潛在他前不遠處走過,現在卻在一個陌生人背上睡著。淮棲回道:「我沒事,你們怎麼在這,名潛怎麼了?」
「我帶名潛去醫院查了,沒有什麼問題,然後「朋友就推薦我到這裡看看。」庭雪覺得這種求療法十分荒謬,但身在此地,道士和參拜者在旁,又不能明著說。她只道:「他在諮詢的時候打盹睡著了,這位先生出來送我。等他休息一會兒,我再叫醒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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