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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朔伸手,觸碰了一下面前散發著潮濕氣息的牆面,用食指彎敲了幾下,問道:「什麼意思。」

簡一蘇搖頭。在無人在意間,牆上又掉落了一些腐爛牆皮,簡一蘇看向那隻指向牆面的老人鬼魂,問道:「淮棲在裡面?」

老人不說話,只是一直保持著指牆的動作。

簡一蘇探頭從窗外看去,這堵牆的後面什麼也沒有。

……

淮棲正小心翼翼地在房間裡摸索,忽然聽到了清脆的敲門聲,他驚詫地停下腳步,聽見簡朔的聲音從極近的門外傳來。

他聽見簡朔的聲音:「淮棲在裡面?」

淮棲連忙去開門,但門外仍舊是鏡像房間。他只好無助地不斷進屋、開門,大聲喊道:「學長!學長「我在這兒。」

無人回應。

淮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呼一口氣,看向面前的門。黑暗使他的視線受限,他只好俯在門上仔細查看。

黑暗中有一絲金色閃過,淮棲捕捉到了這細微的光芒,伸出食指去抹了一下。沾在指肚上的是一些粉末。

這裡有一個符咒模樣的紋路。

靈光剎那閃過淮棲腦海,他想到了第一次見聞錢驅鬼時的場面,那一抹金色趕魄讓他尤其印象深刻。

淮棲立即將外套的袖口一拽,拼命地開始擦門上的污垢。

金色的紋路被破壞,但是隨著灰塵的擦除,另一個巨大的血色符咒慢慢出現在他的眼前。它的顏色已經「入木三分」。從上面的積灰來看,這是很久之前畫就的了。奇怪的是,它像是在吞噬新符咒的殘渣,靠近它邊緣的金粉緩緩地蛻變成紅色。

淮棲望著門上仿佛活起來的符咒,心中升起涼颼颼的恐懼來。

……

「看著陣法的陣仗,應該不是一個道士能做成的,而且它存在的時間要以年計數。」

「您說這陣腳從公園門口就開始有了,這麼大的陣是做什麼的?封住鬼魂?」

「不知道,這符咒在我所學習符咒書籍里沒有收錄。它沉寂如此之久都還沒有被啟動過,與其說這陣是封印,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廢棄已久的……」

月出夜空,有個穿著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撥開了竹林,他的長髮在腦後紮成了一個長長的馬尾。他從頭髮上摘下一片竹葉,與此同時也停住了腳步,仰頭看向面前幽森的建築。

男人望著老樓,把話說完:「「陷阱。」

谷茜的身高不矮,但在他身後被遮得看不到前方的事物,她向旁邊探頭,看著眼前廢棄的老樓皺眉道:「聞道長,這裡是……」

「這裡簡直是座鬼屋,波異常這麼混亂劇烈,誰擱這兒養蠱呢。」聞錢皺眉道,「這公園舊址離首城道觀不遠,那裡的道士不可能不知情。」

本陪在淮棲身邊的谷茜中了聞懷的技法昏了過去,而後送回了首城古觀,直到要關門了才被保安叫起來,她火急火燎地給失蹤的淮棲打電話,得來的音信卻是關機。不過,她歪打正著地在道觀遇到一個奇怪打扮的遊客——他大概聽到了谷茜的通話,停下腳步來詢問。

當他摘下墨鏡的時候,谷茜才驚奇地發現,此人正是失蹤已久的聞錢。

谷茜看著聞錢的神色,也逐漸發覺了事情的嚴重性。她說:「可如果「這一切都是首城道觀做的呢。」

聞錢沉默。

從他們這一路上來看,這種可能性很大。更何況谷茜在路上還得知,聞錢的親生弟弟,就是首城道觀之長,那個給淮棲諮詢「生死簿」的聞懷。

谷茜問道:「道長,您了解您的弟弟嗎。他跟淮同學「有什麼恩怨?」

「我怎麼知道那崽種究竟在想些什麼。」聞錢憤憤道,他從竹林里走了出來,同時扶了一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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