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4/4页)
素知我们三个一向交好,她或是不想我为难,或是疑心于我。”
芳馨奇道:“娘娘不想大人为难倒也说得过,疑心又从何说起?”
我微微冷笑道:“皇后娘娘疑心我既然得知于大人私传太**中的事,为何却不告发她。”
芳馨道:“这也不通,娘娘既然知道两位大人要好,姑娘又怎会去告发她?”
我凝视着芳馨道:“我自然不会去。这事我只对姑姑说过,不知姑姑去了没有?”
芳馨身子一跳,放了我的右手跪下道:“这样的事,姑娘没有吩咐,奴婢怎会去做?姑娘这是不信奴婢么?”
我扶起芳馨,坦然微笑道:“姑姑,我只是要问清楚罢了。若除去了锦素和杜衡两母女,于皇后娘娘和二殿下都大有好处。若是你告发的,也不算不忠,只不过我再无颜面对锦素。若不是你,我便能问心无愧的为锦素求情。”
芳馨微微红了脸道:“奴婢自己便常常去各宫打探消息,怎还敢以此事告发于大人?”
我长叹一声,苦笑道:“既然不是长宁宫告诉车舜英的,那只能是易珠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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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就是拿来背叛的,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
人生就是一个大茶几,满满都是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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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机词(三九)上
我回到南厢看高曜写字。芳馨亲自去找惠仙打探讯息,回说杜衡与宜修已经认罪,罪名乃是窥视主上,鬻信图利,锦素也认了胡言妄语,私传流言的罪。皇后说既已认罪,待明日合宫请安时,当着众人的面再发落。今晚只将她们三人锁在粲英宫的门房里,着两个上夜的内监看管。
我忙问道:“皇后娘娘可有什么证物?是谁出来作证的?”
芳馨道:“说是在宜修的房中搜检出永和宫的金银锞子,还有一些各宫赏给于大人和杜衡的钗环,都是有记档的,且宜修今日午后便在太后面前亲口承认了罪行,她便是杜衡买信儿的最得力的证人。”
我摩挲着白玉珠串,沉吟道:“这也罢了,那于大人私传流言的罪又是如何定的?”
芳馨黯然道:“是车大人,她说她已经知道于大人向姑娘透过信儿,若再不认罪,便要请姑娘去对质。”
我的心似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挣扎着狂跳,脸上的好颜色如潮水般瞬间退去,留下一片焦虑的苍白。我几乎喘不上来气,抚胸退出南厢,一拍书案,恨道:“这个车舜英!”
芳馨忙安慰道:“皇后娘娘到底也没传姑娘去作证,且于大人早早认罪,想必是不想与姑娘对质。”
我仰头,泪水盈眶而出:“姑姑,锦素一定觉得是我告发了她,且她母亲已经认罪,她还能怎样?此刻她心里,还不知怎样怨恨我。”
芳馨一边用帕子为我拭泪,一边说道:“奴婢倒觉得皇后娘娘没传姑娘去作证,是娘娘爱惜姑娘的缘故,不愿姑娘为难。于大人早早认罪,也是不忍与姑娘对质。想那车大人,一定极想看到姑娘与于大人对簿公堂,只是没如愿,还不知怎样懊恼呢。”
芳馨这一席话提醒了我,我心下一宽,握住芳馨的手道:“姑姑说得极是。我的喜怒竟然被一个小人左右,实在没用!”
芳馨柔声道:“姑娘这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