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5页)
的锦缎衣服也从里到外扒了个干净。曹顒身上值钱的物件有一件十多两重的金项圈,贴身带着的和田玉雕刻的观音玉佩,腰带上扣下来的鸽子蛋大小的玛瑙,还有一个装备两个小金元宝两个小银元宝的荷包。
到了客栈,顾三要了间屋子,叫小二送了桌酒菜,自己胡吃海塞了一顿,又喂了曹顒几调羹,为了防止曹顒逃跑,又逼着他喝了半碗迷药,然后才卷着财物出去典当。
顾三为了怕惹眼,走了好几家当铺,才把曹顒的饰物典当干净。他手上总共有了三百来两银子,其他两百换了银票,剩余的换了大小各异的银元宝,胡乱裹了个布包,就进了家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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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也是奇怪,顾三虽爱赌,但运气一直不好,一向是常赌常输、常输常赌的,这日在苏州却转了手气,也就半天功夫,他就用一百多两的本钱赢了四百多两。
顾三美滋滋的,琢磨着既然如此顺手就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儿再来,若是能够连赢几天,攒上千两的家当,就赎出那些物件,将曹顒送回去。他不是穷凶极恶之人,这几日也是担惊受怕。想通了这些,他觉得身子都轻了许多,收拾了银票银两,离开了赌场,不想早已经被人盯上。在回客栈途中,就被人用锤子刨了后脑勺,倒地时流出红红白白的,人已经不行了,尸体被拉进一辆马车。
作案的是在赌场混日子的两个地痞,看出顾三是外乡口音,又赢了钱财,就尾随在后。几个人搜光了顾三身上的财物,连夜将他尸首绑了石头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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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顒被逼喝了迷药后,一直昏昏沉沉,直到第二日下午才醒过来。客栈老板与小二已经黑着脸等着,这这间屋子的大人不回来,只剩下个病孩子还是哑巴,都觉得晦气。曹顒只觉得这是个脱险的好机会,就用手指在床沿子上写字求助,偏偏客栈中只有账房是识的字的,老板与小二都是睁眼瞎。
两人见这个小哑巴比比划划的,状似疯癫,最后才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都担心他死到客栈中,到时候要经官司、惹干系,就悄悄地抱着他,从后门扔到马路上。
曹顒又惊又怒,心中忍不住要骂老天爷,莫名其妙害得他穿越不说,日子还不让人过消停。看各种故事说中,别人穿越要么成就一番霸业,要不也是封侯拜相的,偏偏自己的小命老是这样悬着。
曹顒衣服破旧,往来的路人就当了是小乞丐,好心的也扔两个大钱。只可怜曹顒只能够躺着,连爬起来去买个馒头的力气都没有,饿得两眼发花,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转啊转的。他正哀叹自己是不是饿死的第一个穿越人呢,有人将半块棒子面的窝窝头塞到他手中。
曹顒来不及多想,手上动作已经将窝头送到嘴边,三口两口地吞到肚子里。
“哈哈!吃得到欢,能吃就行,看来只是饿到了,没太大毛病!”一个中年乞丐站在一边说,方才就是他将窝头塞到曹顒手中。他弯下腰,将曹顒身边的几个铜钱捡了,在嘴边吹了吹,塞到自己怀里,然后又将曹顒抱起,嘴里嘟囔着:“虽是个小哑巴,长相到清秀,看着怪叫人可怜的!”
曹顒见那中年男人五大三粗、手脚具全却甘为乞丐,心里知道不是好人,但小身子酸软得无力反抗,只好任由着那人抱了。听得那人又道:“好劣的麻药,约莫十个大钱一包!”
曹顒以为那乞丐要收自己做小乞丐,每日下任务什么的,没想到事情发展却出乎意外。那乞丐次日不知从哪里翻出一身粗布衣裳换上,虽然显得旧了些,却干干净净的,又去街头花几个铜钱新剔了头。看起来就是寻常老百姓,哪里还有半点乞丐的模样。
那中年乞丐收拾妥帖后,抱着曹顒到了码头,用五百钱的价格搭乘了一条去杭州的货船。期间,也有伙计上前来搭话,那男人只说是儿子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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