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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曹家,他更是骨子里带了几分瞧不起。

连曹颙收留怜秋母女,也被他看成是“谋财之举”。

只因他晓得庄家是靠幕业积攒的家底,也有两个举业无望的同窗进衙门为幕,油水丰厚。

想到岳父入曹家为幕十来年,谁晓得攒下多少好东西,怎么能白白让曹家占这个便宜?

想到这里,他耷拉下脸,道:“小舅因何诧异?两位姨娘毕竟是自家长辈,也没有在旁人家养老的规矩。岳父刚走时,我同二姨夫就商议着要接她们回江南,她们却是留恋京城富贵,约莫着也是想要指望以曹家为靠山,给小姨说门好亲事。如今小姨出嫁在即,她们也没有继续留在曹家的道理,自然当随我们回乡。”

庄延平同这个大堂姐夫打了半辈子交道,自是晓得他的脾气秉性,惯会这副嘴脸,看似冠冕堂皇、言辞振振,却多是私心作怪、强词夺理。

叔父无子,也没有过继嗣子,他这个侄子却不能让其在地底下也不安身。

因此,他也冷下脸,道:“既晓得两位姨娘是长辈,就当守着长幼尊卑之道。叔父的墓就在京城,两位姨娘也是久居京城,焉有千里迢迢到外地守节的道理?即便曹家不易居,也不用姐夫操心,小弟已经托人在南城买了宅子,两位姨娘若是想要离开曹府,可以搬到那边去住。”

他没有说的是,那边的宅子,是他买来送堂妹做嫁妆的,所以才没有过去住,而是接受曹家的挽留,住在这边,好看一看是否能为婚礼尽绵薄之力。

庄氏见堂弟脸色不好,忙道:“弟弟,你大姐夫也没旁的意思,只是咱们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寄人篱下到底不好听。何况我爹也不是一穷二白,何苦让曹家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着堂姐、堂姐夫摆着乡下财主的谱来,庄延平只觉得太阳穴生疼。

这个堂姐夫真是瞎精明,考了半辈子科举,就是想要做官,以曹家与庄家两代人的交情,想要求得曹家拉扯一把,并不是难事。

庄延平记得清楚,自己上回来京给叔叔烧周年时,曹颙还曾主动问起他将来的打算,隐有援手之意。还是他谨遵父命,只考了举人,就放弃了科举,安心耕读传家,等到孙辈再谋仕途,省得入了仕途,提及祖父名讳。

庄常不比庄席,只在索额图与曹家为幕,他隐身江南通政司,在官场上结了不少仇人,才留下让两代内子孙不得出仕的遗命。

这个大堂姐夫既酸腐,又贪婪,奔丧一回,却是恶心了曹家人,对妞妞这个小姨妹,十来年也不闻不问。

现下听了妞妞要出嫁,夫妻两个非要跟过来,也是奔着钱财来的。

庄延平虽不打算出仕,可对曹家也是感激的。

江南官场向来混乱,土地兼并严重,若没有曹家照拂,他也不敢多置良田,做个富贵乡绅。

眼前这两口子是跟着他来的,他如何会让他们闹腾起来,伤了两家情分。

“大姐在淳安时,可曾见过知县太太?”庄延平冷静下来,问道。

庄氏咳了两声,道:“上回县丞家老太太过寿时,差点就见着。因去的晚了,才错过,二弟怎么问起这个?”

庄延平冷哼一声,道:“知县太太是七品安人,曹家太夫人是品伯夫人,曹家大夫人是皇侄郡主,谁高谁低,大姐也当心中有数。别说大姐是秀才娘子,就是总督夫人到了这府上,也未必能高声说话。曹家贵且富,岂是我们这样乡下小民能比的?这便宜不便宜的话,大姐还是少说吧,省得叫人笑话。”

庄氏被说得讪讪,红着脸不吱声。

她也晓得这样进京闹腾有些不妥,却是被丈夫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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