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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总督一样,直接对皇帝负责。漕运衙门设在江苏淮安,距离京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有句老话说的好,朝中有人好做官。就算是总督巡抚,想要做安稳了,京里也得有个有分量的熟人
要不然的话,掌握不了朝中局势,说不定什么时候犯了不晓的忌讳,就丢了顶戴。
对于京里的堂官,也是乐得“结交”两个外官,收些“仪赠”,要不然的话,只靠俸禄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康熙却没有理会这些官员的心思,他实是被“举荐”两字给腻味了,怕放出去的外臣同阿哥有什么不干不净的。
思量了一回,他放下手中的册子,道:“漕运总督职任重大,可著云南巡抚施世纶升补,但其性气有偏僻处,朕前已诫谕之矣。”
众人皆意外不已,这施世纶腊月底才出京,往云南赴任。算算路程,怕现下还没到云南。
施世纶原是正二品的户部侍郎,外放的话,任总督是升,任巡抚的话,却是降了。
虽说出身勋爵世家,但是施世纶为人有些不合时宜,所以在云南巡抚出缺时,众人才举荐他出任。
没想到,却是白忙活一场。这位老先生又要回来了。
既是皇帝金口玉言钦点,也没有他们再说话的余地。
施世纶既升任漕运总督,那出缺的云南巡抚自然是要有人填补上。不过穷山恶水地地方,民风又彪悍,又有几个官员乐意去的?
所以大家倒是去了私心。将几个地方上任期将满的巡抚的名字一一奏报。
康熙听罢,点了山东布政使甘国璧为云南巡抚……撞了个正着。
兄弟两个见过,十六阿哥瞅了瞅十七阿哥,笑着说道:“你怎么舍得出城来?怎么的,不见天地想猫在阿哥所了?”
十七阿哥苦笑道:“别人不晓得弟弟,十六哥还不晓得么?弟弟最是想要出去见见世面。看看咱们大清的青山秀水。却是这个身份拘着,半点也不得自专。那些朝廷大事,权势纠葛,弟弟又懒得掺和,如今真就只盼着抱儿子了。”
十六阿哥听了,不由皱眉,道:“瞧瞧。这还不到二十,说的却是老头子话。咱们还年轻呢,急什么?等过些年……过些年这京里太平了。做个闲王,日子就自在逍遥了。”
十七阿哥点了点,道:“是弟弟不对,谢十六哥吉言……嗯,那……”说着,面上现出犹豫之色,好像想要说什么,又无法开口似的。
十六阿哥见他如此,甚是好笑。使劲地捶了他一拳。道:“支吾什么?莫不是跟弟妹腻歪地久了,怎么跟娘们似地。还扭扭捏捏起来?”
十七阿哥笑笑,张了张嘴。却是不晓得该如何说,神情露出几分沮丧。
十六阿哥见他如此为难,稍加思量,问道:“到底怎么了?是手上银钱不够使,还是贵人在宫里受了轻慢?你我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你的事儿,哥哥我还能束手不成?”
见十六阿哥话里露出恼意,十七阿哥才道明来意。
原来,十七阿哥虽说没有分府,但是毕竟是年级大些,已经在部里当差,手下也有几个门人。
昨天晚上,十六阿哥的一个门人出事了,不只家主,连带着家中的十多个下人,一道被步军都统衙门地人给拘拿了。
待今天早上,那门人的媳妇花银子托人,在衙门打听了,才晓得罪名是“聚众***”,好像还有其他几条正在举证的罪名。
别的不说,就“聚众***”这一条落实了,甭管是文职、武职,这仕途算是彻底玩完。能不能保证性命,还是两说。
毕竟要先杖八十的,到时候还能不能剩下个全乎人,就要全看衙门里有没有人了。
这媳妇到底是个女人,能有什么主意?没头苍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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