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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錢。」

「我來告訴你。」

「如何?」

「無理你表哥愛誰,總比愛你幸福。」

鎖鎖咀嚼這句話,最終說:「你總愛奚落我。」

談笑這麼久,都不能驅走落寞。

鎖鎖終於說:「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來,送我出去。」

南孫喃喃說:「柏斯。」

到市區天其實已經完全黑透,但是霓虹燈寶光閃閃不肯罷休,照亮半邊不夜天。

南孫示意鎖鎖看,「你敢保證不想念我們。」

鎖鎖被她的婆媽激惱,「我總不能留在此處腐爛,每個人情況不一樣。」

南孫與她分手,回到家才知道永正等他良久,已經吃過飯,並且在沙發上盹著。

蔣老太對南孫說:「永正真好。」

南孫點點頭,他一點架子都沒有,這是事實,但嘴巴不服輸,「我也絕不裝腔作勢。」想到一些人收入多一點,便嫌地下鐵路車廂臭。

她到廚房煎了雞蛋做三文治吃。

婚後就失去這種自由,南孫惆悵地想:在女傭人告假的日子,少不免要洗手做羹湯,她連牛肉炒菜心都不會,只懂炒蛋燴蛋蒸蛋。

這樣的黑慕,要待行過禮才給永正知道。

「南孫。」永正起來了,進廚房找她。

「麻煩給我做杯茶。」

然後兩人齊齊說;「我有話跟你說。」

南孫說:「你先。」

「不,你先。」

這大概就是相敬如賓。

永正說:「這件事有點複雜,還是你先講。」

「我也不知如何開口,不如你先說。」

永正笑了,他躊躇半晌,「你真要從頭開始,南孫,你記不記得我有個做醫生的表親?」

南孫腦子一片空白,搖搖頭。

永正輕輕說她:「下了班,往往累得自己姓什麼都忘記。」

南孫怪叫:「你的親戚奇多,生王熟李,一表三千里,誰記得。」

「那天你也這麼說。」

這倒提醒南孫,「啊是,確有這麼一個人,我記得他問你,鎖鎖是要鎖住誰。」

永正說:「對了,就是他。」

「哎?」

「朱鎖鎖,鎖住了他,你知道嗎?」

「什麼?」

「這傢伙,自澳洲來度假,一待四個月,就不回去了,今早特地來找我,把喜訊告訴我,原來就是那一夜,他認識了朱鎖鎖,現在就要結婚了。」

南孫不待永正說完,已經把整件事融會貫通。

原來如此。

原來是為了這位小生。

「鎖鎖嫁給他?」

「她終於答應跟他到澳洲去結婚。」

「柏斯市,是不是?」

「正是,咦,你怎麼知道?」

南孫點點頭,心中疑點一掃而空,也著實地放下心中一塊大石。

「我這位老表自幼移民,在彼邦修煉成才,人品不錯。」

「一定。」

「對了,你要同我說什麼?」

「我?啊是同一件事,鎖鎖說她要移民。」

「真值得高興。」可見永正也替鎖鎖擔心。

南孫又幫著好友,「像鎖鎖這樣的人才,要遠嫁到那種地方去打理一頭家,機會怕還是有的。」

這話已經說得很婉轉,南孫知道這不過是鎖鎖的一個退路,並不是什麼心愿,是以適才談了整個下午,都沒有提到那位仁兄尊姓大名。

永正當然不知道有這樣的事,喜孜孜同南孫說:「姻緣這件事,全憑機會率,我根本不知道那晚你會吧鎖鎖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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