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页)

羊驼兄热情劲儿一顿,咬牙道:“不是羊驼,是杨铎(duo,二声)。”

由于他发音带一些地方口音,所以在周末听起来就是:“不是羊驼?是羊驼?”

初次见面的周末还无法意会羊驼兄想要表达的意思,想到羊驼的另一种叫法是草泥马,他说不是羊驼,是羊驼,难道说,他希望她叫他的名字是……草泥马?

第一次见面就叫人家这三个字实在不大礼貌,她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怕有什么误会,终是没有说出口,而是朝滕钺使眼色,让他来解释一下,他自在悠闲地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里,双手交叉枕在脑袋后面,看着二人就是不出声。

周末看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有种这人在故意看羊驼兄笑话,肚子里蔫坏的感觉。

错觉吧?

羊驼兄也不说话了,直接把手中母鸡大的麻雀扔到厨房:“礼拜天,去把麻雀炖了。”

这人是在用叫她外号的方式来报复她没有叫他‘草泥马’?

她瞅了他一眼,又瞅了唇角似乎微微上扬心情很好的滕钺一眼,默默地拿起两只麻雀准备去厨房里炖麻雀。

滕钺目光投向羊驼兄:“她烧出来的东西你不会想吃的。”

周末立刻回头,面无表情地瞪着滕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之前烧的东西你没有吃?”

滕钺同样面无表情地评价:“能吃,无毒。”

周末立刻泪流满面。

她家老中青三代厨艺完全是遗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过去爷爷在的时候,都是爷爷烧,通常都是一锅乱炖,但这都比奶奶烧的好吃,老妈烧出来的菜可谓是黑暗料理,她完全遗传了自己的爷爷奶奶和老妈的手艺,不然她也不会着了刘依依的道。

过去她一个人住一个人吃,随便吃点什么东西对付一下就行了,偶尔灵感浮现,超水平发挥烧出一道菜,那简直是成就感大增,恨不得立刻拍照发微博发微信,告诉世人自己贤良淑德烧的一手好菜。

不过她烧的菜有那么难吃吗?明天味道不错啊。

羊驼兄见吃东西最不挑的滕钺都这样说了,立刻用一种惊悚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周末一眼,拎起两只大麻雀,进了厨房。

滕钺淡定地用腿敲了敲沙发:“过来坐。”

周末:你这一副把这里当自己家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她指着厨房,悄声问他:“你确定他烧出来的东西能吃?”看着五大三粗的一男人,会做饭?

滕钺凉凉地说:“比你烧的好吃。”

周末眼神如刀:好想掐死他。

她将额前发丝捋到耳后:“人家也只是偶尔会失手。”她强调:“我从小吃到大,不还活的好好的。”

“嗯。”滕钺从沙发前方的水晶茶几的下面抽出一本书来,慢慢翻着看。

周末虽然烧菜不咋地,各种调料倒是很齐全,尤其是阳台上还插着两盆水稻那么高的大蒜苗,在现在这样大雪压路的时刻,能吃到一盘新鲜的蔬菜有多么不容易啊,即使这蔬菜是周末过去从来不吃的大蒜叶,现在看到也觉得比什么都珍贵了。

没一会儿厨房就传来香味浓郁的肉香味。

羊驼兄烧了个大蒜爆炒麻雀肉和清炖麻雀,明明是同样的食材,烧出来的效果和周末烧出来的完全不同,那汤面色泽金黄,香味浓郁,除此之外还有一锅刚好够三个人吃的香喷喷的大米饭。

三人都好久没有吃这样的家常菜了,这段时间除了老鼠肉还是老鼠肉,几人都吃到快吐,现下有这样一盆混合着绿色大蒜叶的菜,三人都不由地胃口大开。

周末吃饭比较慢,有这样一锅大厨级别的鲜汤,她自然是想先喝汤,一碗美味的热汤喝到肚子里,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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