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章
我把照片翻转过来,背后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城城的贴身物。这是那天晚上楚伶趴在我的胸前写的,不是很工整,但经过两年的时间,字迹依然清晰如昨。我记得当时楚伶拿着照片偎在我怀里问:“我是否应该在照片上写点什么?”我的手指在她的发梢上绕着圈儿,凝视着她乌亮温润的眼睛说:“也许是应该写点什么,写什么呢?”
楚伶的头发在我胸前来回摩挲着,弄得我痒痒的。“写你的唯一好不好?”楚伶蓦地抬起头看着我。
“好是好,就是有点俗,有点创意好不好?”我把胳膊圈在她的颈下,手指在她一侧的脸颊上轻轻滑动。楚伶的脸依然温热热的,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完全走出。
“创意?怎么创意?你知道的,我是最不原意动脑子的,你帮我想想好么?”我想了想说:“就写城城的贴身物吧,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不好,这词儿也太暧昧了,还有些……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觉得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张照片我是要随身携带的,我走哪儿你就跟哪儿,不是我的贴身物还是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伶看着我,“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还以为……”“还以为什么?”我笑着看她。
楚伶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觉察出了什么,“哼!你就坏吧你,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你的、你的内裤!”楚伶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我哎哟一声,“你、你也太狠了吧。”
“谁让你占我的便宜。”楚伶眯起眼睛笑,似乎对她的正义之举颇为得意,教训了一个心怀鬼胎的狡黠之徒。
“天地良心,我向列宁同志保证,我绝没有那意思。”我极力争辩着,“是你想得太龌龊了吧。”我笑谑着,一脸的奸诈。
“好,既然你这么说,就算我想得龌龊,那我倒要听听看你怎么来解释贴身物一词的?”楚伶不依不饶,身子从我怀里出来,冰肌玉骨,在米黄|色的灯光下像圣女般正襟危坐,润亭丰盈的Ru房雪白无暇。灯光在她的脸上折射出阴影,像一尊圣洁的维纳斯雕像,只是那双晶黑明澄的眸子更显得妩媚端庄富有生气。
“你真美楚伶。”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楚伶把头低了下来,急忙拿起旁边的毛巾被披在身上,把自己裹了起来。
“别打岔,快说快说,你这个就会胡搅蛮缠的家伙。”楚伶伸出手指挠我的脚底板,那是我最致命的地方。如果在战争年代,作为一名爱国志士即使被反动派抓住并严刑拷打我也会宁死不屈的,但千万别挠我的脚心,那样的话我就会把联络图和所有的地下党名单都交代出来的。(也可以尝试一下用美人计,但还是这招最奏效)
“我说我说,我全说。”我急忙把腿蜷起来,躲避着楚伶的手。
“那好,算你识相,赶快交代,决不能漏掉半个字。”楚伶盛气凌人,脸上的表情得意,一副手拿皮鞭行刑手的模样。
“贴身物嘛,有很多。比如我戴的手表,喏,还有我脖子上的这枚玉坠儿,不都是贴身物么?”我托起胸前的那枚玉坠儿给楚伶看。
“那内裤不也算么?”楚伶不依不饶。
“是啊,当然算,不过我指的可不是内裤,其实我真正指的是它。”我拿起玉坠儿在嘴上亲了一下,端视着楚伶黑晶晶的眸子。
我清楚地记得,十月的北京的风已经转凉了,秋意渐浓。那晚我和楚伶在街上一直走着,街道旁的树枝上的落叶在我们面前身后不断地飘落,金黄的叶子在脚下飒飒作响。我们经过一个又一个商店、橱窗。公交车站牌处依然拥挤着等待回家的乘客,一个个归心似箭,当一辆公交车刚刚停稳,人们纷纷蜂拥而至车门,已经没了白天时的谦谦风度,像一条条亟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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