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5页)
王珊珊无奈地摇头:“怎么样,没辙了吧?如果你不服软,像邵天扬那样的男人,一旦拿起劲儿来,就算拿一百八十匹马来拉他,他也不会回头的。”
冯程程苦了苦脸:“我要是打电话了,该怎么说?我怕我说不出话来。”
王珊珊疾言怒色地皱起了眉:“靠,你跟你爸闹了那么多年,采访他的时候,也没看你咬了舌头。怎么才跟邵天扬冷战一天,你就嘴皮子不利索了?”
她无言以对,王珊珊给她倒了一杯水,重重地往桌子上一墩:“不想打也没关系,那就等。如果他在乎你,估计也熬不过这几天去。运气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看看你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运气不好,你们俩可能真的就没戏了。”
其实无非是两个选择,但她愿意赌一赌,如果实在不行,再厚着脸皮打电话也未尝不可。打定了主意,她收起手机,转身往屋里去。
这一夜,她还是失眠。有一句话,王珊珊说的很对:以前,她还能装装样子,一旦在邵天扬的床上滚过一遍,她就注定输了一半,再也不能进退自如了。
第二天,她爬起来,决定趁着太阳好出去跑步。王珊珊笑她说:“跑步呀?顺便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万一有个情圣捧着花在楼下守了一夜,正好感动你这块大木头!”
她正在换鞋,听她这么一说,抬头笑嗔道:“去你的!”
清晨的空气清新怡人,冯程程一边甩着胳膊,一边大口地呼吸,惬意非常。太阳从楼缝之间冒出来,红彤彤的一个大圆球,似乎是漏了底的油彩罐,将周围的天空也染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人们常说,哪个地方风景如画,她却觉得,世界上最好看的风景莫过于这晨暮霞光。
绕着楼群跑了两困,长时间不运动,她几乎累到小腿抽筋。最后买了早餐上楼去,结果才吃了两口,就接到苏慕染的电话。
“程程,扬子住院了。”
冯程程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响:“住院?他怎么了?”
“昨天,他和家译两个人……”
她几乎没有耐性听下去,于是打断她,急切地问:“哪家医院。”
“一附属。”
她挂断电话,随便换了件衣服就往外跑。到了医院直奔住院部,在护士站问清了病房号,便往楼上去。
楼道里站满了人,冯程程一一扫过,竟然都是认识的。看来邵天扬人缘不错,医院里不许抽烟,这些人就真的不抽,在外边守着、熬着,眼圈都红了。看见她来,所有的人都默契地让出一条路来,只有苏慕染站在病房的门口,招呼她赶紧进去。
这样的阵势让冯程程觉得恐慎,好像他真是病的不轻。她忽然想起爸爸住院的那个夜晚,现在的心情和那天简直如出一辙。所有的绝望,所有的歉疚,一股脑儿地涌上心来,瞬间拧成一股麻绳,紧紧地勒在她的脖子上,一点一点地收紧。她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幸好有苏慕染扶着,步子才显的没有那么艰难。
从病房的布置上不难看出这是高级病房,设施一应俱全,只比高干病房少个套间。邵天扬已经醒了,靠坐在床头,手背上还扎着吊针,有些颓废,有些狼狈。他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病号服,但整个人却像在酒里泡过,尽是酒气。
冯程程看他醒着,还能坐起来,悬起来的心才渐渐放下来,原本冰凉的手指,温度也开始慢慢恢复。
“他……到底怎么了?”才一天不见,精神十足的人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实在想象不出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酒精过量。”苏慕染叹了一口气,“昨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约家译出去喝酒,结果喝到胃出血还抱着酒瓶子不放。家译急着送他去医院,半路上还有人找茬儿,他一怒之下跟人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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