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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来完成整件事。王大宝和小刀,都是心思单纯,一腔热血之人,所以风劲节才敢将密信托付。他们自然也没什么政治眼光,完全不明白现在的局势,只知道这是千古奇冤,天下第一恨事,怎能让那个幕后做尽坏事的家伙,被百姓称颂成为了被他害死的人平反的明君?这二人,小刀本来就是孤儿,无牵无挂,自从被风劲节提拔成亲兵首领,贴身教导之后,就视风劲节为最亲的人。而王大宝自丧母之后,也是再无牵绊,生死都可从容相待了,更是不惜一死相报。二人一商量,觉得这么大的事,要找手上有兵权的人才能帮忙,正好当时,他们离海疆极近,于是,就直接找上了林思慎了。好在二人也知道事关重大,所以多了个心眼,没用真名姓求见,而是装了满脸大胡子,遮住了本来长相,花了一个多月时间在林慎思的军队附近打探,终于打听清林思慎的行踪,知他没有架子,经常不带亲兵地出来喝酒闲逛,就找了个机会,乘他离开军营时,把他引到无人处,然后去除伪装,跪地哭求林思慎为大帅和风将军复仇。林思慎听得又惊又奇又不解,手忙脚乱要拉二人起来,二人这才递过了那封风劲节的亲笔信。听林思慎说到这里,风劲节叹息了一声。“难怪这些时日,各方都在寻找他们两人,却谁都找不到。原来,他们是先来找过了你。”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唱一和
“难怪这些时日,各方都在寻找他们两人,却谁都找不到。原来,他们是先来找过了你。”“没有,我……我没有。”听风劲节的话音,林思慎连忙辩白:“我没有答应他们造反,也无法说服他们放弃,但是我没有杀人灭“哦?”任何秘密多一个人知道,都是危险的。更何况这两个人都是热血冲动之士,这两人急起来,连当年答应了他的事,都可以抛开,擅自合信,林思慎若是未曾杀人毁信,又是如何在这些时日里,保得半点风声不露?林思慎苦笑:“我说他们这是好心办坏事,擅自合信,已是违背了风将军的遗言。而在找到卢帅,确保他安全之前,若是再擅自将信中内容公开,皇上必然知道卢帅没死,恐会害了卢帅和卢帅家人的性命。然后……”他一闭眼,心一横:“我安抚下他们,逼他们发誓,只要一天没有发生风将军所说的天下大乱之事,就一天不再对任何人提及此事真相。我说我会探访卢帅下落,一切待卢帅定夺。然后,我……我……”他羞惭低头:“在一段时日之后,我告诉他们说有人看到酷似卢东篱的人,一年前,乘舟出海而去……”安排了船只送二人出海,估摸着十年之内,不会让真相泄露,他心中却整日如被千斤巨石重压,从此再难欢欣,只是日日冷颜铁面,训练军队。这一年多。他白天不敢借酒浇愁,唯恐酒后吐真言,晚上也甚至不敢熟睡。生怕自己说出不该说的梦话。直到现在,跪地对卢东篱说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才觉心中的沉沉重担,略略轻松了一些。卢东篱静静听完整件事,只淡淡一笑,对林思慎深深一揖:“思慎,我谢你还唯恐不及。哪里还会怪你。”林思慎恍惚抬头:“谢我?”“自然。若不是你费尽苦心,将他引去异国,这段时日,陛下追查下来,他们两个必然躲不过,怕是会有性命之危。你一个人把这山一样的秘密压在心上,没有找任何人为你分担,也免了别人地风险和苦痛。”卢东篱叹息一声:“若是由着小刀和大宝的主意,把真相告诉当年定远关所有的故人。只怕这一年多来……国事不堪。那绝非你我所愿。”林思慎神色苍凉:“元帅又岂知我不是仅仅为着我地大好前程?”一年多来,强自把那冤屈不平抛在脑后,强自心安理得地去为凶手训练军队。防守国家,日日夜夜。他总是免不了要一声声问自己。思慎,你为的。到底是什么?不敢答,不能答。“就算是,又有什么不对?”卢东篱答来却是极之爽快:“便是为着大好前程又如何。这前程可以让我等男儿一展抱负,可是让大赵子弟可以有机会守护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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