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5页)
一缕风,深藏弄堂中。呼唤未闻响,来去影无踪,这样没有文学水准的东西,也能叫诗?
还以为自己今天非要出糗出定了,没想这样的东西都搬得上台面,那她就不怕了,胸有成竹的看着剩余人的斗诗,林晓晓才发现,这里的古人,比起唐宋元明的古人真的差好大那么一截,唯独只有七弟的那首竹,还有点味道。
“一节高一节,千枝生万叶。我自无香花,免撩飞来蝶。”把竹子的高风亮节都给表现了出来,林晓晓始终没有为谁拍过的手,不由的啪啪拍响:“不错不错!”
慕容黎黎轻瞟向林晓晓,眼中都是暗讽:你别不懂装懂。
嘴角却温柔似水的勾起,看向林晓晓:“七弟的竹也颂罢了,这回只轮到姐姐了,想了那么久,想必姐姐也该想好了,不过妹妹知道姐姐对诗词并无多大兴趣,如果你着实想不到,那这场斗诗会就算作罢。”
林晓晓对慕容黎黎这样挑衅的很是反感,知道她是想要向继秋末展示自己的才艺,但是不能用这样打压别人的手段啊,站在别人的肩膀上往上爬,借着诋毁别人来衬托自己的伟大,这样的人,林晓晓最是看不惯,虽然她不介意慕容黎黎想做继秋末的小妾,但是现在她转变念头了,老娘不爽了,偏不如你所愿。
当下她笑容款款,不疾不徐的问道:“打油诗也算是诗对吗?”
“自然!”慕容黎黎笑里藏着鄙夷,等着看林晓晓出糗,她可不相信她能做出什么惊人的打油诗。
只见林晓晓煞有介事的踱了几步,然后红唇轻启动,一首地地道道的打油诗溢出唇畔:“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全场肃静,许久以后,才哗然响起一阵掌声,连继秋末的眼中,都染上了浓厚的惊讶,随即嘴角一勾,却是兴趣盎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本意只是想让她丢脸,以报今天白天的“断根”之仇,不料她的应对如流,是这般的让人不敢置信。
而之前被林晓晓夸“不错不错”的七弟,瞬时对这个平日不学无术如今却出口成章的姐姐心生佩服,为她的诗做了作为全面的讲解!
“好诗,好诗啊。”他惊叫起来,用两个手指拍打着自己的手掌心徐徐吟道:“‘江上一笼统’,描述了雪花纷飞笼罩江面的景象,这是一个概景,是远景。接着大姐笔锋一转,到了近处院里的水井之上,白雪皑皑,只有这井口幽幽深深,是一个大大的窟窿。至于最后一句,则更是神来之笔,‘白狗身上肿’,一个肿字,便将静态的雪景化为活物。这首诗比拟得当,意境深远,整首诗并无一个雪字,却写出了大雪皑皑漫天飞舞的气势,当真是难得的佳作啊。大姐当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这个七弟慕容羽月的分析更是让这首诗更加的出类拔萃,赢得满堂喝彩,只慕容黎黎和王水莹脸色越来越差,嘴角却不得不带着欣赏的笑容,随着众人符合:“姐姐果然好文采,妹妹甘拜下风,自愿认输。”
林晓晓笑意绵然,故作谦虚的道:“承让,承让,惭愧,惭愧——”
一轮斗诗,让慕容黎黎输的彻头彻尾,她心中却开始纳闷:不可能,姐姐的性子我最了解,她那惊人的文采究竟从何而来,不可能出嫁才短短一月,她就学的了如此高深的本事,不可能啊!
目光不由的仔细端详在林晓晓身上,却愣是找不出半丝破绽,眼前的女人,就是她的大姐——慕容彤彤不会有错,只是这个“慕容彤彤”,为什么一点都没有了原来的“慕容彤彤”的庸俗粗鄙和不学无术之气呢?
虽然满腹疑问,但是慕容黎黎也找不到任何端倪,只感慨或许是这女人是得神相助,才能得到了继秋末此般宠爱,还赋予了她这一腹经纶。
难道,她是真的斗不过她吗?
目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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