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也是以犹如电影慢动作般的速度在吃着蜜枣,但这又不是正席,东西本来就没有多少,不过就是几个精致的小碟。任他们再磨蹭,也已经饮用完毕,于是韶槿掏出了绢帕,在唇边点了又点,擦了又擦,终于尚谦忍不住地说了一句,要不我们休息。

韶槿点点头,便站起来有些不知所措。而尚谦已经命采梅打了盆水进来,尚谦是不大好意思当着新娘子的面让采梅服侍自己洗脸,便打发采梅下去了。而韶槿想的却是莫非他是要自己给他洗脸更衣?在古代这倒是人之常情,只是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想了想先前陈姨娘的吩咐,便咬咬牙拧了拧毛巾,抬头道:“相公……”但她怎么也说不出我服侍你这样的话,只是愣愣地端着毛巾。

尚谦也是愣了一愣,看着她那又羞又窘的模样,若真要给他洗脸,小小的身板还要踮起脚尖,不由也有些不好意思。尚谦取过毛巾,道:“无妨,我方才在外间为了醒酒已经洗过了。”尚谦盯着她那张小脸,觉得眼睛倒是挺美的,别的地方却被粉盖得太厚,他下意识地便拿起毛巾为她擦拭了起来。

韶槿只觉自己犹如被雷劈了一般,谁能告诉她这尚三爷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做出……如此……如此惊人的举动?她犹在惊兀之中,尚谦却喃喃道:“还是卸妆了比较好看嘛……”

“相……相公……我自己来……”韶槿一阵慌乱,几乎是用抢的夺过尚谦手上的毛巾,开始梳洗起来,可恶啊,这家伙长了双桃花眼还要盯着别人一直看,他不会不好意思吗?看得她心慌意乱的,韶槿手忙脚乱一番,洗去脸上的粉妆,卸去头上的金钗,拆开发髻,任长发自然地披垂在肩上。

一回首,见尚谦正站在床侧含笑地望着她。韶槿看他那悠然自得的模样不禁有些来气,心想反正横竖左右都是躲不过去的,这长夜漫漫,自己再拖延也拖不过去,何况以后还有无数个这样的长夜。于是她索性脱了外衣,叠放在一旁,又走过去为尚谦脱衣,硬让她说出什么让妾生服侍相公之类的话她是万万说不出来的,反正她有这个举动算是不错了。谁知尚谦衣上的结极是难解,她又有些紧张,拉扯了一番仍是没松开。

尚谦看着这个在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小小新娘,不禁感叹,古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开放啊,第一次见面便能这般。但见她那很不熟练的模样,又想外人都传徐家二姑娘不大灵秀,看来是有的,但他又觉得她一个小小女孩子便这般莫名嫁给他,心里倒也有些怜惜,叹道:“我自己来。”

不过他话还未说完,只觉腿下一凉,外裤里裤已经完全掉了下来,却原来韶槿去解他外衣的结,在他腰间摸索,一直拉扯不下来,后来摸到一处以为便是衣结,却不料是他的腰带,一扯便是这般光景,古人没有紧身内裤这一说法,她这一扯,尚谦的两腿和两腿之间那一点风景便暴露无遗,况此刻屋内又灯火通明。

韶槿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发出一声惊叫,面上绯红,也不管那尚谦是何情状,哧溜一下便爬上床钻进被窝,死死地贴住墙壁,不敢再往外看。内心懊悔无比,先前她好容易在徐府树立起来的落落大方的形象今夜可真是一下跌落千丈,也不知此后这个丈夫将怎生看待自己。

尚谦看她紧张羞恼的模样,不由哭笑不得,自己“被走光”,分明是受害者,结果施害者匆忙逃离现场,丝毫不负责任。他赶忙先将亵裤提起,将外裤和外衣脱去,又吹灭蜡烛,也爬上床去。见韶槿仍是背对着他,心想她许是难为情了,又想及古人最重这洞房花烛夜,若男子新婚之夜不碰女子,便是“嫌弃”,还有人为此而想不开自尽的。便伸手抱了抱她,想安慰她一下。谁知这一抱,韶槿却犹如被水淋了的猫一般,紧张得连脊背都僵硬了,尚谦这才觉得所触及之处一片凉滑,原来她已只穿着肚兜,露出了香肩和手臂,尚谦只觉滑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