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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太君心里不大看得上我,懒得同我说这些,这事韶槿心里明白,知道如今这府里除了侯爷是实际权威,老太君俨然便是个精神领袖,她不知为何老太君一向厌她,便也不太去打扰她,保持在礼貌范围线以内。

吩咐完了尚谦和韶槿,尚靖只觉得自己倦极了,他有预感,这事只是一个开端,他多年以来知道的,不知道的,知道故意装作不知道的,兴许都要浮出了水面。

但他不得不这般做,因为方才老太君来的时候,不但送来了海棠花,还送来了一张诗笺:雨疏风骤,海棠依旧。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说自己是小蜜蜂了。。于是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更文的花蝴蝶,求温暖求怀抱,虽然我天天看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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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缎庄账簿

吾读。66721。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 尚谦和韶槿从尚靖书房退了出来,二人都隐隐觉得此事有些不妥。这两个月来,他们平日里来往,也看得出来这二爷尚谨和二奶奶高氏是对他们敌意最大的,因那绸缎庄本是尚谦的生母顾氏的嫁妆,但二爷幼时也是抱在顾氏的院子里养大的,这绸缎庄本理应由尚谦继承的,但当年他年少轻狂,尚侯爷便将那绸缎庄交给了二爷尚谨。在尚靖、尚谨还有二奶奶高氏的苦心经营下,尚家逐渐掌握了大名府一半的绸缎布帛市场,绸缎庄算是尚府的头一等大生意。

但这里头,顾氏最早的原只有一个绸缎庄子,是尚靖尚侯爷凭着侯府的资金和人脉打造出了如今的繁荣景象,而这里头也离不开二爷尚谨兢兢业业的管理和二奶奶高氏在侯府生意最难维持时带来的一笔丰厚嫁妆。在二爷尚谨看来,这是他自己和父亲打拼出来的半壁江山,又怎能让自己这个如小霸王般的弟弟占了便宜?况且,如今这绸缎庄子早已冠上了尚家的姓氏,并不算顾氏的私产。

尚谦和韶槿自弄清状况以后,便知道了来自二爷和二奶奶的那高调的敌意究竟是为何,他们生怕尚谦非要以亡母之名插手绸缎庄事务,从中分一杯羹,即便他们清楚无论如何,这总应算上尚谦一份,但还是希望能拖一时便拖上一时。所以当尚侯爷同尚谨说要让尚谦去庄子历练历练之时,尚谨也只是面上恭敬地答应了。

但第二日尚谨便跑到快意居对尚谦说:“这般也好。不过三弟素来不喜欢拘束,要不以后每年我从庄子里抽出一分利来给三弟,三弟也无须被那烦琐事务所烦扰。三弟你看如何。”

这是他和高氏商量了一夜的结果,他们料想定是这小祖宗手头又紧了,才闹着去侯爷那里要来绸缎庄历练,索性就抽出一分利给他,免去了这个长远的麻烦。依他们想,这般好条件,尚谦定会答允,他再如何变,也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

但尚谦的回答,却是很让尚谨失望,只听尚谦缓缓说道:“二哥,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若我不出分力,却平白让二哥抽出一分利来分予我,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去绸缎庄历练是父亲的意思,我以往做的错事太多,此番也不敢忤逆爹爹。”

尚谨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心里正有些憋闷。尚谦却又说道:“二哥,我此去绸缎庄,不过是向二哥学习一番,决计不插手二哥的事务。也不敢乱作主张,一切都听二哥教诲。”

尚谦原是想打消尚谨的疑虑,却殊不知他这般说,却让尚谨心里更是暗暗心惊,从何时起,他这个浪荡的三弟变得这般心思缜密了?图钱的,贪杯的,好色的,他都不担心,但眼下的这个弟弟似乎忽然之间不贪杯好色了,甚至也不图钱了,这样的人最是危险。

尚谨心中绕了九转十八个弯,面上却是喜笑颜开的模样,拍着尚谦的肩膀说:“三弟,你果是懂事了。”又向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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