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5页)

孔宁果然像只蜜蜂跟了来,常常流连在建筑工地,攀长话短。我不过嗯啊了事,实在躲不过,就喊仪行父过来。孔宁只好说两句闲言淡语,不甘不愿的离去。

御书来看我,我高兴的领着他去看那些改进设计。我虽然不懂风水,但是也有自己的特长,比如杠杆等器重机械原理,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工作强度。御书说,仪行父说,我是个肯为奴隶着想的人。

最早房屋风水 (2)

我听了呵呵一笑,奴隶,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在我的眼里,他们就是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而且是最辛苦的那种,甚至没有劳动报酬。

一日,仪行父来晚了,听说,昨夜,他一直在工地待到半夜才走。此时已值初冬,我很担心仪行父受了风寒,一方面是因为大王来了命令,要求提高施工进度,另一方面,仪行父已经算是我的朋友。至少是工作上的搭档。

我一人在工地查看,奴隶们有些不安分。今日,没有仪行父陪在我身边,时不时有人瞅我。这些奴隶,一部分是大王的宫奴,另一部分则是牢里的囚徒。

其中几个恶贯满盈之徒,嘿嘿笑着到我面前。起初,我还不以为然,以为他们有关于建造上的事要问,哪知,我回头,身前身后站了好几个大汗,满眼淫光。

我慌忙向四周看,建筑工地太大,我来的太早,竟然走出了卫兵的保护范围。我哆哆嗦嗦道:“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胡子纠扎的囚徒嬉笑道:“我们就想看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急忙大喊,“救”字还未出口,已被人捂了嘴,一路拖到更偏僻的地方。四双大手在我身手乱摸,我吓得又喊又哭,可是没有人能够听见。

很快,斗篷被人解开扔到一边,紧接着丝帛破裂之声不绝于耳,冷空气迅速接触到皮肤,我绝望的彷佛到了世界末日,突然一声大喊:“你们在干什么?”几个囚徒立即哄散。我如同听到天籁之音,幸福的快要死去。

一看,是孔宁。我从来没有这样欢迎他的到来,以前关于他的种种坏印象都烟消云散,我哭泣道:“孔大人。”

孔宁连忙跑过来,一把抱住我说:“我的小可怜。”若是平时,他说这话,我一定要啐他一口,可是此时,如此温暖。我又惊又怕,眼泪扑簌簌的掉,连他并不宽广的胸怀都觉得分外安全。

孔宁喃喃的念:“小可怜,有我呢。”抱的我越来越紧,一双手从腰上往上移,竟然离胸越来越近。我突觉不对,汗毛耸立,立即就要推开他。谁知孔宁一双手似铁一般,紧紧箍的我喘不过去。

最早房屋风水 (3)

孔宁迷离着一双眼,急急道:“萌萌,萌萌,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夜里都梦见你。萌萌,萌萌,终于叫我等到了这个时候,来,乖乖的听话,叫我抱抱,叫我疼疼,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他伸手在我身上揉捏,我拼命捶打他,绝望的几乎丧失了全部力气。

突然,有人一脚踹到孔宁身上,孔宁打了个轱辘,翻到在地。仪行父一声大吼:“滚!”孔宁慌忙逃走。

我抓紧了衣裳,惊恐的往后退,唯恐仪行父也是孔宁一般的小人。仪行父上前一步,我吓得哭喊。他停下脚步,背过身,说:“夏夫人,趁着御书还在朝堂,你快些回去洗漱。”

我颤抖起身,几次又栽倒在地,腿软的不能行动。仪行父回过头,看了看我,问:“夏夫人,你可还好?”我慌乱的点头,仪行父呵道:“夏夫人,你平时我和争论的力气哪去了?自己站起来,走到马车那!”

我一边哭一边点头,仪行父斥道:“有什么好哭的,赶紧把泪擦干净,难道你要人人都看见不成?”我有气又痛,咬着要克制住颤抖,强作镇定,一步一步,向马车走去。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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