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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幼笙在心裡嘆了聲,她就知道,剛剛都不應該多看那一眼。

其他人都坐節目組派來的車,只有秦幼笙最後磨磨唧唧不情不願的上了宋書望的車。

「不是說好了再見嗎,你怎麼出爾反爾。」

宋書望坐好,解開了西裝的紐扣,放鬆的靠在椅背上,聞言看她一眼,「我什麼時候說過。」

秦幼笙一噎,瞪著他。

可不管她怎麼瞪,宋書望的神情始終都淡淡的。

直到想起了什麼,他的嘴唇瞬間就抿成了一條直線:「剛那個許宗航找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

「秦幼笙。」

秦幼笙從來沒覺得自己這個名字被人喊出來的時候這麼冷颼颼過,仿佛宋書望只要心情不好,就會連名帶姓的叫她。

偏偏又不說話,仿佛等著她自己認錯那樣。

誰慣他這個毛病的?秦幼笙心裡嘟囔著,不耐煩道:「真沒說什麼,原本是想說的,但是被被橫空出現的你給打斷了。」

秦幼笙心煩,直接降下了車窗,任憑夏末的晚風灌進來。

她的頭髮被風吹起,黑色的髮絲掃過男人的西裝,帶著一種甜膩的玫瑰香,盈滿整個車廂。

宋書望垂眸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秦幼笙吹夠風了,才重新把車窗關上,回頭:「安鶴鳴的事爆出去,對正啟的影響大嗎?」

「大。」

秦幼笙眼神閃爍,不確定道:「很嚴重?」

「嚴重,這個樂隊比賽的節目,是我回國後投的第一個項目,正啟內部錯綜複雜,雖然姓宋,可也不是宋家的一言堂。有無數人在背後盯著揪我的錯處,如果我的投資眼光和管理能力不能,他們也不會讓我順利的接管正啟。」

宋書望著一連串不帶喘氣的話,聽的前排的林青奇都快信了。

更別說對商業的事一竅不通的秦幼笙。

真的這麼嚴重?秦幼笙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宋書望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然後再佯裝不在意道:「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這件事公司會處理,你是受他的連累,不然決賽你不會是這個名次。」

他的聲音冷冷淡淡,讓秦幼笙心裡聽的不是滋味。

其實受連累最深的那個,並不是她,而是宋書望。

名次不名次的對秦幼笙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

商場如戰場,那些勾心鬥角的手段秦幼笙也聽過不少,可反過來,宋書望還來安慰自己。

想到在警局時聽到安鶴鳴那模稜兩可的話後,她還揣測過宋書望心機深。

秦幼笙清了清嗓子,讓自己儘量的看上去自然一些:「如果瞞不住,那就由我來發道個人聲明,這件事的起因在我,那些輿論什麼的,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

她看著宋書望,那雙眼眸里卸下了之前的防備,是真的很認真在跟宋書望提議。

路邊的霓虹不時閃過,在她的臉上投下斑斕的掠影。

宋書望的心裡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撓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然後他收回視線,借著視線昏暗的車廂,勾了下唇,很淺。

「恩,再說。」

在前排親耳目睹了自家老闆是怎麼不動聲色的將這位秦小姐給騙,不對,不能說騙。

林青奇將自己腦子裡這些亂七八糟的詞彙給趕出去,在心裡由衷的對自己老闆五體投地。

正啟早就在一個月之前,正式從上任總裁宋明志的手裡交給了年僅二十七歲的現任總裁,宋書望。

不過這個消息並沒有對外正式公布罷了。

並且宋先生在前段時間投了好幾個項目,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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