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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膽子可是愈發得大了,攜帶兇器不說,還敢對我動手?柳羅衣啊柳羅衣,當真是最毒婦人心,你可別忘了,你爹和你弟弟可都在我手裡,你信不信,今晚我便讓你弟弟生不如死!」

柳羅衣聞言攥緊了拳頭,她憤恨地瞪著陸雲奎:「你要對他如何?」

陸雲奎見她著急,反而放鬆了,勾起笑容來:「我乃一介小官,無甚手段,不過是讓他將經歷過的事,再經歷一遍罷了。」

柳羅衣眼前一黑,一時間氣血上涌,差點暈過去,她只是死死地瞪著陸雲奎,目眥欲裂,說不出話來。

尉遲離在他們後面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頗有些好奇,陸雲奎使出了什麼陰毒的招數,竟能將柳羅衣刺激成這般?

「你要如何,我依你。」一陣沉默後,柳羅衣說。

陸雲奎笑得更燦爛了:「我要什麼,你如今同我走便知。」

「好。」柳羅衣閉上眼,心中一陣苦澀,這恐怕就是她的命吧,偏偏陸雲奎手中攥著她兩個軟肋,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這時,尉遲離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打破了這片詭異的氣氛。

陸雲奎皺起眉頭,神情十分不耐,不過待轉過身時,臉上便已是春風和煦:「離兒,莫要任性,我並非不理你,只是這賤婢白日裡竟大膽傷人,我帶去教訓一番。」

「哦,白日裡啊。」尉遲離理不直氣也壯,「我打的。」

「什麼?」陸雲奎臉色微變。

「身為我男人,卻在外面勾三搭四拈花惹草,這要是放在我們北域,早就被拉出去亂棍打死了,如今我只是給了你一丁點教訓罷了。「尉遲離笑眯眯地說。

陸雲奎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從前這個時候,尉遲離應當對他百依百順才對,怎的這兩日見她,反倒比柳羅衣還不好對付了。

這種逐漸脫離掌控的感覺十分不好。

「離兒,你莫不是中邪了,這都是你乾的?」陸雲奎一邊問,一邊撩開衣服,展示出身上那被柳羅衣劃出的傷口。

「沒錯。」尉遲離承認得十分痛快。

一旁的柳羅衣聞言,驚訝地看向了尉遲離,只見她坦然地站在那裡,身形頎長,毫不懼怕。

柳羅衣很是不解,為什麼尉遲離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她。

陸雲奎向來城府極深,面對尉遲離如此巨大的轉變,他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依舊柔聲道:「離兒,你誤會了,我同這賤婢有著不解之仇,絕不會做出苟且之事。況且我對你用情至深,又怎會對一個奴婢動情呢?」

真是影帝般的演技啊,尉遲離心道。

不過她尉遲離天不怕地不怕,不就是比誰臉皮厚嗎,她豈會認輸?

她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擺弄起了高束起的髮絲,笑道:「我信你,只是本公主向來眼中容不得釘子,若是哪天真的釘上了,想要連根拔起,也並非不可能。」

她特意將「本公主」三個字咬得十分清晰。

沒想到此生也能混到拿權勢壓人的份上,舒坦。

果然,陸雲奎的臉肉眼可見地黑了,他緩緩點了點頭,猛地伸手拽過柳羅衣,毫不憐香惜玉,大步走出了門。

柳羅衣麻木地跟著,幾次差點絆倒,她沒有回頭看尉遲離,尉遲離也沒有再出言搭救。

是她不信任她,信任這事,強迫不來的。

待門外的腳步聲走遠了,一旁驚呆了的辛然突然衝上前來,一把摟住尉遲離的腰,抱得死緊,然後嚎啕大哭起來。

尉遲離:……

「你怎麼了,你先鬆開我!」尉遲離掙扎了一下,竟掙脫不開。

奶奶的,一姑娘家的怎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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