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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許沒有直接的要她,新婚之夜,他用他優美修長的手指『伺候』了顧枝。但顧枝依舊沒感覺體貼,只覺得被折騰的夠嗆。她側臥在床上,小小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瑟瑟發抖,一直在發抖。

恍惚間顧枝見他衣冠整齊,就連臉上的表情都很冷靜的模樣,不可克制的就咬住自己的指關節哭出了聲。他就這麼冷冷淡淡的,連親吻都沒給她一個,就已經把她弄的狼狽不堪,潰不成軍了。顧枝感覺這是她活了二十二年以來,最恥辱最難看的一刻。

顧枝喉嚨里細細的哽咽聲不自覺的越來越大,直到傅清許停下來,她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都是和著眼淚一起的。只是這兩天畢竟太過疲累了,還哭的腦子疼,顧枝雖然心底里滿是戒備,但依舊緊緊的抓著身上薄薄的被單睡的昏昏沉沉。她白皙的眼皮嫣粉著,看起來委屈的要命。

傅清許坐在床邊細細的瞧了她一會兒,清雋的唇角牽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他伸出剛剛疼過她的手指,仔細的抹去顧枝小臉上的淚痕。

唔,用個手指都把她嚇成這個樣子,要是以後真的疼她,顧枝不得哭死不可?不過小傢伙鼻子眼睛都紅彤彤抓著他哼哼唧唧的時候,倒是真的挺招人疼的。

傅清許指尖輕輕按壓了一下顧枝剛剛咬的殷紅的唇瓣,頓了半晌後輕輕咳嗽了兩聲,才轉著輪椅轉身離開。等傅清許挪出了臥室輕輕的闔上了大門,靜謐幽長的走廊里立刻出現了一道身影,如影隨形的繞到了傅清許背後推著他往前走。

「大少爺。」說話的人是傅清許的私人管家梁祁寧,他瞧了眼緊閉的臥室大門,低聲說著:「大夫人在宅內留了眼線,您要不要」

「無事。」傅清許淡淡的打斷他,下巴輕輕一點:「去書房。」

梁祁寧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把傅清許推進了書房。

他比傅清許小了四歲,八歲那年他的爛賭鬼媽死了,他和父親被高利貸逼的走投無路差點跳樓的時候,就是傅清許把他救了下來把他帶回傅宅的。他讓他父親當管家,讓他能夠讀書上學,讓他們父子二人活出了一個人最基本的『體面』。

梁祁寧迄今為止都記得當初十三歲的少年坐在輪椅上,他穿著白毛衣,臉色卻比衣服顏色還要蒼白,全身上下是遮不住的貴氣。少年傅清許眉目疏離冷淡,靜靜的看著狼狽的猶如喪家之犬的梁祁寧,對他說:「沒必要謝我,我幫你們,是為了以後你們為我所用。」

傅清許把自己的目的說的很直白,絲毫不加遮掩,可梁祁寧還是感謝他,他生活的每一分鐘幾乎都感激傅清許。他甚至慶幸自己可以被大少爺利用,梁祁寧覺得這至少說明了他有價值。

在偌大的傅宅,龐大的傅氏集團里,他只聽傅清許一個人的。傅永羅曾經嘲諷他是條聽話的狗,但梁祁寧知道,傅清許的狗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大少爺。」一進書房,梁祁寧就恭恭敬敬的遞上了一份文件:「二少爺最近和宏豐集團的千金陳小姐走的很近,大夫人的意思是好像是想讓二少爺和陳小姐先訂婚。」

「嗯。」傅清許淡淡的應了一聲,眉目閃過一絲帶著冷厲的譏誚,他手指漫不經心的翻開腿上的文件夾,示意梁祁寧接著說。

「大夫人和老爺提了,但是老爺沒同意。」梁祁寧頓了一下,小聲報告:「我估摸著老爺是在等大少爺您的意見。」

「沒什麼意見。」傅清許合上文件,無所謂的笑了笑——宏豐集團,外強內干,資金鍊緊張,手下的項目統統都有風險。傅永羅願意找這麼一個集團的掌門人當老丈人,他何必攔著?

梁祁寧觀察著傅清許的神色,知道大少爺大概率是不想為這些小事費神的,於是想了想,機靈的轉移了話題:「對了大少爺,您上次吩咐我尋找的een arie,前段時間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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