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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現在碰巧見到他喝醉了,見到他說出這些話那是不是可以說明,這些是傅清許的心裡話?

他心裡,其實是害怕自己不理他的?

要不然為什麼會這麼慘兮兮的說害怕自己離開他呢?

想到這點,顧枝心口忍不住有點『怦怦』亂跳的感覺——就像死灰復燃的小火苗一樣。

她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傅清許,你你為什麼要怕我離開你?你不是不喜歡我麼?」

她問完,便大氣也不敢喘的等著傅清許回答。

但很可惜的是,傅清許一直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的不說話。於是剛剛那好不容易重燃起來的小小火苗,沒幾秒鐘就被無情的撲滅了。

顧枝突然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失望,同時還很累——這樣來來回回的折騰,一會兒覺得自己在他心裡可能是重要的一會兒全面被否定真的太難受了。

「你好好休息。」她低聲說了句,忍著鼻尖的酸澀就要站起來離開。

結果手還是被牢牢的攥著。

「傅清許。」明明知道他醉了不會體諒她的感受,但顧枝聲音還是忍不住有些顫:「你這個樣子,我真的想跟你離婚了。」

她也只敢在傅清許喝醉的時候,這麼說一下了。

就連顧枝自己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心裡話,她現在矛盾的都快要瘋掉了——也許真的要一直持續性的和傅清許分開,一個月沒見到他好好的,現在見到就受不了了。

「不要。」然而傅清許耍起了『酒瘋』,手臂用力把蹲到雙腳酸軟的顧枝拉到胸口環住,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胛骨上。

在顧枝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清明,口中卻是表演出來的『醉話』:「我害怕。」

他怕再這樣下去他會忍不住自己對顧枝的心情,接受她,正大光明的寵著她,可這樣會讓她成為別人拿捏自己的靶子,會讓她陷入危險之中。所以即便傅清許現在內心在焦灼,終究也不能坦誠。

傅清許總是在說他怕,他承認他自己的膽怯,可顧枝卻根本不知道他在怕什麼?

「等你清醒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怕什麼?」顧枝渾身脫力,乾脆放任自己靠在傅清許肩頭上喃喃的自言自語:「你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怕我以後守活寡麼?」

傅清許:「」

顧枝覺得傅清許現在的表現是因為他醉的一塌糊塗了,明天醒來也不會記得今天的事情,所以單純的小姑娘什麼話都說的肆無忌憚——

「還是怕別的?例如」顧枝的聲音頓了一下,讓傅清許的遐想截然而止,只聽她說:「其實我可以接受柏拉圖戀愛的。」

什麼?傅清許蹙了蹙眉,總覺得顧枝這話好似有些不對勁兒。

而小姑娘還在那兒嘀嘀咕咕的念叨:「你是不是自卑啊?其實你都沒好好問過我,我根本不在乎那些。」

那些是指的什麼?

傅清許還等著顧枝繼續說,而女孩卻窩在他懷裡怎麼都不肯再說了。他突然覺得好像無形之間,有一個很滑稽的誤會存在在他們之間。

只是還不等傅清許想想清楚,他就感覺到肩頭暈開一片無聲的濡濕。

一瞬間,傅清許感覺心裡最柔軟的一塊像是被針扎了一樣——他知道顧枝是真的很委屈,只是小姑娘脊梁骨硬的很,從來不肯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這次可能實在是繃不住了,她才會哭,是自己把她欺負哭的。如果他現在有能力把她捧到手心裡無法無天的寵著,她怎麼會哭?

傅清許嘴角嘲諷的勾了勾,笑自己的無能。

他有再多錢,再多能力和發展支線人脈又如何?他還是沒能力讓自己最在乎的人現在這一刻就開心起來呀。

顧枝的悲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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