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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就被小姑娘熱乎乎的吻堵住了唇。

她嘴裡有酒氣,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奶味,像是某種沒斷奶的洋娃娃。一起湊過來的時候那獨特的馨香讓傅清許有片刻的沉迷——隨後就感覺到小姑娘的舌頭在不老實的挑逗他的下唇。

呵,還挺調皮。

傅清許忍不住在她唇齒間輕呵,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反客為主。

薄薄的唇瓣互相輾轉,傅清許感覺顧枝今天喝的酒可能挺烈的,他都有些醉了。

大手從下巴轉移到小姑娘的後腦,牢牢的扣住,傅清許忍不住撬開她瓷白的貝齒,長驅直入,相濡以沫。

「嗯」顧枝忍不住出聲,像是嬌哼。

傅清許更是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一遇到顧枝,他就像是癮君子遇到了能解渴的罌粟花,只想品嘗個夠。

修長靈活的手指划過她細嫩的頸,輕而易舉的讓顧枝打顫,然後挪到她胸前。

「枝枝。」傅清許放開剛剛她的唇,眼看著小姑娘的嘴唇被啃噬的紅潤,眼神幽深的像暗夜裡嗜血的狼,只想把顧枝拆吃入腹。

他看著顧枝水潤潤的眼睛,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笑意:「還要我幫你揉揉麼?」

喝醉了酒的姑娘很是遲鈍,半晌後才一歪頭,呆呆的:「要,我都親你了。」

都成醉貓了,倒還記得算帳。

傅清許忍俊不禁,大手緩緩的蔓延到顧枝胸線下緣,慢慢的揉。那珠白的扣子也被解開了,裡面淡紫色的內衣包裹著白玉軟雪一樣的起伏,美不勝收。

傅清許眸光帶火,看著掌下的女孩輕輕□□,忍不住低頭,重重的吮。

「嗯傅清許。」顧枝被這全然陌生的感覺刺激到了,帶著哭腔的細軟嗓音泛哆嗦:「我、我難受。」

「嗯?」傅清許抬頭,親她的下巴,聲音含糊:「那兒難受?」

「嗚嗚,我也不知道。」顧枝忍不住咬著自己的指骨,感覺身上陌生的情潮和酒精混合在一起,要把她整個人都淹沒了。她兩條細細白白的腿忍不住交叉著磨蹭,感覺好像一群螞蟻在她的骨頭縫裡爬,渾身血液倒流的癢,她難耐的嗚咽:「我就是難受!」

話音到最後,儼然已經有了一點點蠻不講理的嬌憨了。

傅清許愛憐的把她抱在懷裡,修長的手指撤出來輕輕揉捏她的下唇,輕呵了一聲:「好了,不欺負你了。」

省的明天小姑娘醒來記得一切的話,會翻臉不認人。

顧枝還在抽噎,像是有無盡委屈,借著酒意揮發。

「怎麼還哭呢?」傅清許嘆了口氣,抱著她笨拙的搖起來,像是哄寶寶一樣:「我有這麼討厭麼?就把你欺負的這麼厲害?嗯?」

「你、你就是欺負我。」顧枝抓著他胸前的襯衫,迷迷糊糊的說:「你還欺負你自己。」

傅清許身子一僵。

「傅清許。」她似乎是困了,酒精上頭瘋過了也哭過了,漸漸的眼皮子都抬不起來,聲音含混:「你對自己也好一點吧」

說著,就歪在傅清許胸口打盹兒,把他當靠椅。

黑暗裡,傅清許的眼神晦澀不明,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月色照了過來,才能看到男人臉上的神色是興奮。

原來,顧枝對他也是有心疼的。

小姑娘心軟的很,即便生他的氣,也忍不住心疼他呢。

「枝枝,我其實的確是壞蛋。」傅清許抱著她,低沉的聲音在暗夜裡猶如流淌著的緞子一樣,平靜,寧和:「但你別怕我,我只有你了。」

他也只要她。

「我永遠不會傷害你的。」傅清許親了親顧枝的額頭:「信我一次。」

他願意用自己的血肉圍巢,護住顧枝,保她一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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