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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多的金錢迷眼讓真正有素質的東西進不去他的內心,只會簡單粗暴的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這也就是傅永羅為什麼身邊捧臭腳的人特別多,而不會有真朋友的原因。
因為傅永羅心比天高,還偏偏看不上那些和他一丘之貉的富二代,偏偏總想找那些有學識有修養的。
殊不知,像他們這種級別的商圈頂層,真正有學識有修養的年輕人,最看不起的就是傅永羅這樣的人了。
如果不是為了傅清許,賀棋單兩年前在酒會上根本就不會接過傅永羅遞過來的橄欖枝。
他願意跟他『做朋友』,得到傅永羅的信任偶爾幫他辦件事,那純粹是看在傅清許的面子上了。
所以傅永羅不會知道,他信心滿滿的計劃剛剛交代出去,不消片刻就到了傅清許的耳朵里。
「好,知道了。」彼時傅清許正在家中餵鳥,修長的指尖夾著一塊鳥食遞進籠子裡,聽到電話對面的聲音臉上毫無波動,甚至笑了笑:「棋單,麻煩你了。」
「呵,少來。」賀棋單短促的笑了笑:「咱們之間說這個,有意思麼?」
傅清許沒說話,只『嗯』了一聲。
「不過你真要自己小心,那小子瘋起來誰知道會做什麼事情。」賀棋單聳了聳肩,有些擔憂的微嘆:「你雖然不是什麼病秧子,但到底也不是什麼強壯猛男啊,身板子別真在被裝散了架。」
「你都知道我不會做那輛車,還說什麼?」傅清許笑了笑:「顧好自己就行。」
賀棋單告訴傅永羅自己最近出行的路線,車輛都是準確的,但唯一『變故』則是一周後,在傅永羅動手的時候,他不會坐上那輛車,他會『騙』別人坐上那輛車。
光明正大的借著傅永羅的手,殺自己想殺的人。
而叫賀棋單顧好自己,是因為過後賀棋單會在其中扮演著一個相當重要的角色會讓傅永羅這輩子恨死他這個『朋友』的角色。
「擔心我幹啥?傅永羅到時候成了喪家之犬,還能把我怎麼樣啊?」賀棋單恢復了痞子本色,在電話對面吹了聲口哨,嗤笑道:「到時候他沒被你搞的在監獄裡過一輩子就不錯了吧。」
傅清許輕笑了下,並未作答。
其實他並不習慣在一件事情未完成之前把話說的太滿,即便這件事情他已經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低調慣了。
在收網之前,傅清許特意去看了一眼顧枝。
算來算去有一個多月沒見過小姑娘的正臉了,實在是怪想的。
照舊是梁祁寧開車,在顧枝下班之前開到她公司門口等著——今天特意換了一輛顧枝沒見過的車,省的她認了出來。
隔著玻璃窗,傅清許等了不一會兒就等到了想見的人。
小姑娘一身牛油果色的吊帶長裙,裙擺層層疊疊的猶如波浪一樣垂至腳踝,白嫩的腳丫上踩著一雙草扎的人字拖,十分夏日復古的一身打扮。
倒是上半身讓傅清許輕微的皺了皺眉,吊帶裙細細的肩帶搭在肩上,胸口開得很低,大片嬌嫩白皙的肌膚露著,也不知道會不會露了春色。
就算不露,也夠引得周圍人看她了。
就顧枝在門口站的這麼一回兒,傅清許都捕捉到了來來往往間好幾個人看她的眼神——至少五六個男人,都是喜歡她的。
顧枝還渾然不覺,她像是在門口等人,大大的草帽下面一張臉也就巴掌大,又白又小,從骨子裡散發的清純稚氣。
傅清許就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低頭玩手機,等了一會兒一個女生從後面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顧枝便笑了,一口細白的牙齒微亮,跟女生勾肩搭背的就走了。
傅清許:「跟上。」
梁祁寧立刻發動了車,以龜速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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