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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還這麼頹廢下去, 那你也就太對不起他了！」

後面的話她微微加大了聲音，不只是說給小衍聽, 還說給外面的司輕舟。

小衍趴在她肩膀上, 卻還是很倔強的抹了把眼淚，不願意將自己現在如此脆弱的一面展露給旁人：「我才沒有哭！」

盛顏輕笑一聲，卻還是幫他維持自己小小的自尊心：「好, 你沒哭。」

「真的！」

「真的，我相信。」

結果哭著哭著，耳邊突然沒了聲音，盛顏試探著喊：「小衍？」

可還是沒有呼應，等她扭過頭來才發現，他居然不知何時睡著了，仔細聽還能聽到細小的呼嚕聲。

一時讓她哭笑不得。

將他放回床上後，又和院長告別，兩人這才回去。

路上，盛顏突然有些好奇的問：「先生剛剛跟他說了什麼，怎麼他一下子就想通了。」

「想知道嗎？」司輕舟懶懶掀起眼皮子，將目光投向她。

盛顏點點頭：「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問你。」

誰知司輕舟卻神秘一笑：「秘密。」

盛顏撇了撇嘴，「切」了一聲：「先生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又哭又鬧，或者不吃不喝，好以此來引起大人的注意力。」

「不是。」

「也是……看先生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你不可能做出那種事。」

「看我現在的樣子？」司輕舟重複了一遍她的話，「那你覺得我以前會做什麼事。」

盛顏想到自己的任務，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會兒：「大概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成績優異、對人彬彬有禮，像是住在城堡中的小王子，大人都對你讚不絕口，同齡人仰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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