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部分 (第1/4页)
政治是有借鉴意义的:北洋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社会氛围自由宽松,没有官方的意识形态,观念上百花齐放,有学术自由,是知识分子和教育的黄金时代。
而在外交之上,通过对清末1日的外交机构的改造,破1日立新,完成了外交机构的现代化,使得一批专业化、技术化的新式外交官登上了外交舞台。他们通过各种形式到国外接受专门教育,是中国最早开眼看世界的群体。由于军阀不管外交,外交官威望崇高,外交不受党派利益的牵制,能够从现实的国家利益出发,比起其他部门更能独立决策且具延续性。
但由于长期的革命外交灌输,在列强档案中形容为狡猾、优秀、难缠的北洋外交官,在我们口口相传之中却成了‘买办7、’走狗’、’西崽’,交涉成果被一笔勾销!”
常言意越说越是激动,在那略略喘息一会:
“外交的基础是国家实力。清末民初正值帝国主义外交**,弱肉强食被视为天经地义,中国赖列强均势,免于瓜分已属万幸;加以列强在华条约利益一致,中外实力差距太大。在这种情况下的外交,要全面挽救颓势是不可能的,只能寻求局部的突破,力求不丧失新的权利,或将已失权利加以严格限制。北洋时期的中国外交相当不简单,在内乱不断的情况下,居然将清朝遗留下来的版图,大致维持完整,是不可忽视的成就。
巴黎和会上山东问题交涉的失败,是因为当时日美之争,美国以牺牲中国为代价,对日本做的让步。中国最终没有在对德合约上签字,第一次对列强说’不’,而且日本最终也没有获得山东的统治权。除此之外,中国在巴黎和会上还是有很多外交成就的。
中国签署了对奥合约、对匈牙利合约、对保加利亚和约,第一次以战胜国姿态出现于国际社会。顾维钧代表中国还签署了国际航空专约,使中国与其他国家具有同样的领空权。加入国联是中国加入形成中的国际社会的开端。
入选国联行政院意味着中国具有处理世界问题的资格,王宠惠还威为入选国际法院法官的第一个中国人。”
高飞听着频频点头,又继续听常言意说了下去:
“后来北洋政府虽然衰微,但仍是被各国承认的中央政府,在国际上代表中国。1919年以后,其‘修约’朝有约国、战败国及无约国三个方向发展。对有约国,在巴黎和会上要求舍弃势力范围等七项特权,虽大会未予受理,但已系中国首次明确表达对条约束缚的不满;对战败国,要求废除旧约重订平等新约,得到允准。1921年5月签订的《中德协约》是第一个明文规范无最惠国待遇、领事裁判权、协定关税备款的平等新约,也得到了独一无二的战争赔款;对无约国,1919年春北洋政府颁令,与无约国谈判时坚持平等互惠不再给予特权,即使谈判不成,也不愿迁就。
12月,北京政府与玻利维亚订约建交,开创完全平等互惠条约之先例。
1926年初,北洋政府决定改采‘到期修约’方针,陆续与条约期满国家个别谈判改约。4月,北京外交部通知比利时要求《中比条约》期满修约,由于比国不愿接受中方条件,北京政府乃毅然于11月6日宣布废止《中比条约》,是为中国外交史破天荒之壮举。不久,比利时宣布归还天津租界,其后双方达成新约。1927年11月,北京政府再宣布废止《中西条约》,由’到期修约’发展到‘到期修改、期满作废’。
1928年,中丹、中葡、中意等条约到期,北京外交部分别交涉修约,但未有成果。
北洋政府在倾覆之前,与波兰、希腊签订平等条约,是为北洋修约的最后成绩。”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高飞一边沉吟着,一边连声说道。
“而我认为这些皆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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